“是啊,謝謝你!”謝非顯得很高興,眼神卻又不住往酒店大堂裡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來住宿的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是啊。”謝非說:“好了,小師弟,先不和你聊了,我進去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恭送師姐進店。”
“你可真有趣。”謝非又看了一眼,然後莞爾一笑,進去了。
在謝非面前,我一直當自己不知道她的部長夫人身份,她不提老關,我乾脆裝作不知。
至於她為什麼不提,我不得而知。
謝非進去後,我踱進大堂的櫃檯裡,對服務員說:“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況。”
服務員讓我看電腦。
我坐在那裡操作滑鼠,慢悠悠地看。
這會兒住店的客人,有單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單身女的登記的,只有3個,但這三個女的,兩個是50多歲的老太太,另一個是20歲的女孩子,沒看到和謝非年齡相仿的單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來離開櫃檯,又站在酒店門口,突然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麼,似乎我又什麼都不明白。
該明白的時候我會明白,不該明白的時候我裝逼。
一會兒,我給秋桐打了個電話。
“在幹嗎?”我說。
“班!”秋桐回答。
“廢話!”我說。
“廢話你還問什麼?”秋桐說。
“我樂意!你管呢?”我說。
“霸道!”秋桐嘟噥了一句。
“說誰的?”我說。
“還能說誰呢?”秋桐的聲音有些笑意。
“老實坦白,說誰的?”我說,邊也笑。
“拒不坦白!”秋桐說著,笑出聲來。
“抗拒從嚴!”我說。
“去你的。”她說,繼續笑。
我呵呵笑起來:“我在酒店門口剛才遇到一個年美婦,你猜是誰了?”
“誰啊?”秋桐說。
“給我們過一次課的老師,星海大學政治系的!”我說。
“那又怎麼了?”秋桐說:“這個不用給領導彙報!”
“她叫謝非!”我說。
“謝非,怎麼了?”秋桐說。
“知道這個人不?”我說。
“不知道啊!”秋桐說:“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