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我說。
王林接著發動車子走。
“這幾天,忙不忙?”我說。
“呵呵,不忙,你不用車,我基本在辦公室閒著,沒事幫他們打雜,再是每天打掃整理你辦公室,這幾天你的一些信函我都給你放在辦公桌的。”王林說。
“哦。”我點點頭:“辛苦你了!”
“易總客氣,這點兒活談不什麼辛苦!應該的!”王林說。
我又繼續側眼打量了他一番,沒再說話。
到公司後,我直接去了辦公室。
幾天不來辦公室,被王林打掃地非常整潔,整理地井井有條。辦公桌放著一沓信件。
我逐封拆開看,基本都是商業往來的信函,很多都是兄弟報社發行部門的。
拿起最後一封信,落款是雲南保山日報社發行公司。
我有些怪,記得沒和保山日報社打過交道啊。
忽而想起了騰衝,騰衝是保山下屬的一個縣。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仔細察看信封的前後封口處,沒有被拆開過的痕跡。
然後,我開啟信封,裡面只有一張普通的信紙,空白信紙。
我反覆看,的確是普普通通的空白信紙,面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我拿著信紙發呆。
凝神琢磨了半天,我摸出打火機,打著火,讓火苗在信紙下來回走了幾趟。
漸漸的,信紙突然出現了幾行字。
我靠,玄機在這裡,真能搞,我不由鬆了口氣,忙看那幾行字。原來是一首七言詩:
來府閨秀麗芬芳,
悅目賞心睿智靚;
點蘊真情戀伊人,
頭志不忘柔情長;
接若磐石天地老,
你摯我誠翼翔。
看筆跡是李順的。我反覆看著,琢磨著,這首詩是幹嘛的?難道是李順想表白什麼心跡?要是表白也不用著我啊,我是男的,靠!
看了一遍又一遍,這首詩我都背下來了,還是沒看出什麼門道。
一會兒,幾行字跡突然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很快什麼都看不到了,信紙又恢復了空白。
我摸起打火機又烤,那幾行字卻再也不出現了。
原來只能烤一次,只能顯一次字跡。
我此時確定這信沒有人看過,起碼這信紙的幾行字沒人看到過,不然,我烤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