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感謝伍老闆的關心,不過,這事說起來挺丟人的。<)最近一連遇到兩件麻煩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我很心煩啊。”
伍德呵呵笑了:“還有能讓易總覺得丟人心煩的事,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易總,今晚咱們是喝閒酒聊天,不妨說說。”
我苦笑了半天,然後說:“這第一件事,我前幾天和曹總去哈爾濱出差,結果晚我被警方抓了,定的罪名是吸毒和聚眾。”
“哦。這是怎麼回事?”伍德說著,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曹騰。
我於是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然後說:“這事弄的我灰頭灰面的,雖然我沒幹,但是派出所的認定我幹了,沒找到吸毒的證據,死活給我定了個聚眾,還通知了單位,集團紀委記把我帶回去,非要給我雙開的處分,孫記怎麼講情都不行,集團下都知道了這事,影響很壞啊。”
“哦。那後來呢?”伍德說。
我這時看了一眼曹騰,曹騰似乎立刻能領會我的意圖,忙說:“後來哈爾濱那邊我們的合作方做了大量的工作,幫助易總洗清了冤屈,將事情徹底調查清楚了,集團剛剛下達對易總的處分決定,我們及時趕了回來,將真實的情況證明遞交給了集團黨委領導,這樣,易總總算是大難不死,躲過了一場災禍。
唉。想想真玄啊,我都擔心死了。不知哪個混蛋給警方報警說易總在房間裡吸毒聚眾,結果根本沒那回事。我這幾天一直在捉摸,或許是那舉報的人搞錯了,給警方舉報的時候說錯了房間號,結果把真正吸毒的人漏了,反倒把易總給抓進去了。”
伍德聽完,點點頭:“這事確實是夠玄的,易總是體制內的人,一旦扣生活作風問題的帽子,那可是直接掉烏紗帽甚至掉飯碗的事,不可小視!如此看來,易總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不該煩心,該感到慶幸才是啊。”
我又苦笑。
曹騰又說:“是的,是該感到慶幸,關鍵還是虧了那合作方的老闆,出大力幫助易總擺平了這事。不然,真的是不堪設想!”
似乎,秋桐在哈爾濱的操作極其隱秘,曹騰沒有覺察到是她在背後操縱。
當然,曹騰此時的話也不可全信。
伍德點點頭:“合作方的老闆。呵呵。”
伍德的臉倏地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伍德這自覺不自覺的一笑,被我立刻捕捉住了。結合剛才他們對話的內容和神態,我終於做出了判斷,我在哈爾濱出的事,必定是和他有關,必定是他在背後操縱曹騰來實施的。他根本不相信是合作方老闆幫我擺平的,他一定早知道此事的結果,知道這是秋桐在裡面操作的結果。
只是,現在,他和曹騰只是在一唱一和裝逼而已。
我心裡暗暗起了火氣,心裡的火氣越大,我的臉笑容越是多。
我不能讓伍德和曹騰看出我此時心裡的所想。
伍德舉起酒杯:“來,易總,給你壓壓驚,喝一杯!此事果真很玄,差點斷送了老弟的前程,老弟能僥倖逃過一難,是有貴人相助啊。一方面這杯酒給老弟壓驚,另一方面也要給你祝賀,大難不死終究是要祝賀的,貴人相助,更要祝賀。”
伍德沒有說那貴人是誰,但我估計他心裡明白,他指的不會是那老闆。
我笑著和伍德干杯。
放下杯子,伍德皺了皺眉頭,看看我,又看看曹騰,說:“曹總剛才說那舉報人可能是弄錯了房間號,我看。未必。”
“哦。”曹騰看著伍德。
我也看著伍德:“伍老闆的意思是——”
伍德做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說:“我看事情未必那麼簡單。既然人家要舉報,不會搞錯房間,搞錯房間的機率是很低的。”
我說:“那——”
曹騰也看著伍德。
王林這時先吃完飯站起來出去了。
皇者低頭只顧吃菜,似乎沒聽到我們的對話。
伍德說:“據我的分析,我看,此事必有蹊蹺。說不定,易總是了人家的圈套。這是個陷阱!”
媽的,賊喊捉賊,欲蓋彌彰啊!我心裡罵了一句,還是凝神看著伍德:“圈套?陷阱?”
“是的。”伍德點點頭:“我懷疑是有人想陷害你,想借助這事來搞掉你。”
“這個人會是誰呢?”我說。
“顯然不會是你們合作方的老闆,他即使想為了生意給你下套也不會通知警方,那對他是得不償失。”伍德說:“我猜,這個人應該是你單位的人,你的對手!或者是你得罪的人!”
我故作迷惘地說:“我在集團裡哪裡得罪過人?大家都和我關係很好的啊,我也沒有什麼對手啊?誰會算計我呢?我和曹總一起去的哈爾濱,難道,伍老闆指的是曹總?曹總想把我搞下去然後自己取而代之?”
我這麼一說,伍德哈哈大笑起來,曹騰也尷尬地笑起來,還有些心虛的樣子。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也笑,說:“顯然不會是曹總,我們倆是一對鐵兄弟,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伍德說:“當然不會是了,曹總可不要多想啊,我說的意思可不是對你來的!我是覺得或許是你們集團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