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了,心裡翻騰不止,媽的,我要被雙開,雙開啊,操,老子之前的一切努力都複製東流水了,不但如此,我還要背生活糜爛的帽子滾出集團,這個事情將成為我永久的抹不去的生活作風汙點。
同時,我又開始琢磨,是誰打電話舉報的呢?為何要舉報我吸毒呢?
似乎,那老闆是不可能的,他需要和我談生意,他即使想用美女來公關我,但是絕對不想出事,頂多他會暗搞影片來要挾我,卻不會捅到警方那裡,那對他沒有絲毫好處。
難道,是曹騰?是曹騰搗鼓的這事?他擔心只舉報生活作風問題警方不會貿然到五星級大酒店來抓人,於是加了吸毒?
他拒絕美女的誘惑,是不是也是別有用意的?
越想越覺得曹騰可疑,他完全能幹出這樣的事。
可是,懷疑只能是懷疑,我沒有任何證據。
這種啞巴虧,我只能白吃。
同時,我又想到,曹騰主動拉我去哈爾濱考察,是不是早有這預謀?樊冰冰說她們老闆知道我喜歡模特美女的愛好,是不是曹騰事先透的口風?這一切都是曹騰有計劃的安排?
我這時又想到曹騰和伍德的接觸,這件事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伍德的影子呢?
越分析越覺得伍德背後操縱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這裡,我不由感到了一陣膽寒,媽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老子了伍德和曹騰的圈套,伍德已經透過曹騰向我出手了,一出手是狠的,還不動聲色,不顯山不露水。
但是目前的態勢,我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我無法洗清自己。
生活作風的事,從來大家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起無,有哈爾濱警方的權威證明,沒有人會相信我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雖然老子真的是柳下惠。
季記這時說:“在我們黨內,誰敢義正言辭地說在生活問題,我是純粹的,乾淨的,一塵不染的。可以說幾乎沒有。現在歌廳、美容院、桑拿心到處都是,我們黨的幹部誰敢說沒有進去過,誰敢說沒有找過小姐,玩過女人?誰也不敢摸著良心說這話。
“但是,只要不被抓住,只要不出事,誰都是清白的高尚的,而一旦被抓住,那無法解釋了。只能認栽。換句話說,抓住誰誰是倒黴鬼。”
我沒有說話,心裡對季記突然升起一股怨氣。
回到集團,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這個訊息在集團傳播的很快,我不知道是怎麼傳播出來的。
關於對我的處分問題,集團召開了黨委會。
我從側面得到了一些訊息,在黨委會,孫東凱和季記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季記堅持要按照規定辦事,按照規定,要對我實行雙開,而孫東凱則主張從輕發落,主張給予我黨內警告和行政記大過處分,堅決反對雙開,同時建議讓我戴罪立功,繼續履行發行公司老總的職務。他目前的工作離不開我。
可是,季記堅決不退讓,在大多數黨委成員都贊同孫東凱建議的情況下,堅持要求嚴格按照規定辦事,必須要嚴肅紀律,嚴肅集團的紀檢規定,必須雙開。
爭執久拖不下,孫東凱最後搬出了自己的黨委記權威,正告季記集團紀委的工作必須接受集團黨委的領導,必須服從黨委大多數成員的意見。沒想到季記不吃孫東凱這一套,搬出了市紀委的有關規定來力排眾議,結果說的孫東凱和其他黨委成員啞口無言。
最後季記告訴孫東凱,如果孫東凱願意給他出具一份赦免我的面材料,親自簽字,那他可以放我一馬。
孫東凱自然是不敢在這樣的面材料簽字的,他怕成為季記手裡的把柄。為了我被人抓住小辮子,他是不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的。
孫東凱一定是對季記是既恨又怕,他或許沒有想到季記敢如此和他對抗,敢如此不把他這個黨委記放在眼裡。
這是季記來集團之後燒的第一把火,直接燒到了我的頭。而且這把火,還直接把他和孫東凱推到了對立的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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