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絕對沒有!”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吸毒?”
“沒有,絕對沒有!”我說。
頭目站起來,走到我跟前低頭看著我:“在這裡要講實話,不然,你會很後悔!”
頭目說這話的時候,那筆錄的不記了。
“我說的是確確實實的實話。”我說。
這時門被推開,一個警察在門口衝頭目招了招手,他接著走了出去。
片刻,他又回來了,對那做筆錄的警察說:“帶他出去弄個尿樣。”
我被帶出去弄了尿樣,然後又回到房間。
“實話告訴你,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舉報你們在房間裡吸毒。你現在不用給我嘴硬,死不承認吸毒的事,等你們三個人的尿檢結果出來,由不得你這張嘴了。”頭目說。
原來是有人舉報,我靠,誰這麼缺德,竟然說我們吸毒,媽的!
此時,我來不及多想。
還有,聽他這話裡的意思,王非和樊冰冰也去弄了尿樣,她們也沒有承認吸毒的指控。
我稍微鬆了口氣。
頭目接著問:“吸毒的事你可以暫時不承認,那麼,的事呢?一男二女在一間屋子裡,兩個女的赤身果體,你只穿著睡衣,這你又怎麼解釋?”
我說:“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喝醉了,回來睡了,醒過來看到了她們,我正要她們穿衣服走人,你們來了。”
“你這個南蠻子真會編故事,兩個大美女赤身果體你會沒幹?算是讓她們穿衣服走人,也是你幹完了。這話你哄傻子啊?鬼才會相信你沒幹!”頭目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接著說:“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給我交代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說:“沒幹是沒幹,你少嚇唬我,沒幹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
頭目說:“你是打死不承認一個字不說我也會認定你了,現場明擺著,由不得你抵賴。”
我說:“我們根本沒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頭目哈哈笑起來:“你這話說了誰相信呢?鬼也不會信。而且,算如你說的沒幹,但是,我告訴你,即使沒幹,但是脫光了衣服在一個房間裡鬼混,同樣屬於,明白不?何況你不可能不幹,你能守得住?你能受得了那誘惑?你該不會說你是在給她們講解人體藝術的?憑你這死不認賬的態度,我可以把你拘起來。”
我不說話了,我不想和他對抗,心裡暗暗叫苦,此時縱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誰讓當時王非和樊冰冰都赤身果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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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吸毒的指控,我不害怕,我沒幹那事,不擔心。
我知道相對於男女關係而言,吸毒違法的程度更嚴重。
這時,又一名警察進來,給頭目彙報:“我們又徹底搜了一遍那房間,確實誒發現任何吸毒的痕跡。”
頭目擺擺手讓那警察出去,然後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難道是舉報人搞錯了?”
我這時忙說:“肯定搞錯了。我們怎麼會吸毒呢?而且我們也沒行為,我昨晚喝多了,回來睡了,醒過來看到那兩個女人在我床,我忙讓她們穿衣服走人,剛要穿衣服,你們來了。”
頭目一瞪眼:“少給我廢話,等天亮尿檢結果出來,你們有沒有吸毒知道了。至於這,你是無論如何也抵賴不了的。這個帽子你戴定了!”
我心裡叫苦不迭。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嚷嚷聲:“你們把我們老總給弄到哪裡去了?你們怎麼回事,一定是搞錯了!”
這是曹騰的聲音。
“叫什麼叫?你是幹嘛的?你老總是誰?”似乎是一名警察在叱喝他。
“我們老總是剛才被你們從香格里拉帶過來的那個男的,我是星海傳媒集團發行公司的副總,被你們帶過來的是我們的老總。你們為什麼要抓人?”曹騰的聲音。
我的心裡叫苦連連,我靠,這頭目還沒來得及問我的單位,或許他還不一定會問,我到時候可以胡編一個單位或者說自己是個體戶,曹騰這一折騰,家底子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