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說:“你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我說:“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冬兒!”
李順眼皮一跳,看著我:“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難道不是她為了錢甩了你投奔了白老三?她對你無情無義,怎麼你還護著她?難道你還對她舊情難忘?割捨不得?”
李順的臉拉了下來。
我沒有說話,點燃一支菸,狠狠吸了兩口。
李順帶著痛惜的表情對我說:“我告訴你很多次了,女人都是禍水,你是執迷不悟,是聽不進去,你說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我看你早晚得毀在女人身。”
我不理李順,走到視窗,看著外面的夜色,深深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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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順繼續在我身後嘮叨:“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看你還沒成英雄,要被女人絆住腳了,你看看你現在,整天被女人糾結著,新女人放不下,舊情人捨不得,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到底還想不想做點真正的事業。”
我繼續不搭理李順,想著自己的心事。
一會兒,李順似乎說累了:“好了,你回去,不然家裡的海珠又要打電話開查崗了。煩人的女人,真煩人。”
我於是離去。
第二天午,我和老秦聯絡,聽老秦說李順昨晚一夜沒睡,在床輾轉反側長吁短嘆了一夜,不知他在想什麼。
下午,我和老黎坐在茶館裡喝茶,好幾天沒有見到老黎了。
“你這幾天都在忙乎什麼?”老黎問我,邊把玩著手裡的茶杯。
“工作唄,還能忙什麼?”我無精打采地說,心事滿腹。
“我怎麼感覺你滿腹心事?”老黎看著我。
我笑了下:“我能有什麼心事,你太多心了。你這兩天干什麼了?”
老黎說:“我去北京了,剛回來啊。”
“你去北京幹嗎?”我說。
“去玩啊,去看幾個老朋友。順便看看北京的風光。”老黎說。
“你倒是悠閒得很。”我說。
“我這把年紀了,不悠閒你還讓我忙死啊。”老黎說:“我每次去北京,總能聽到一些訊息。”
“什麼訊息?”我說。
老黎說:“北京是皇城,去北京還能聽到什麼,無非是高層之間明爭暗鬥的事情唄。”
我說:“這些離你我都遠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事,高層之間的鬥爭從來都不會停止,也從來和我們無關,你聽到又能怎麼樣?”
老黎笑笑:“黑道之間的鬥爭很血腥,白道的鬥爭更殘酷。只是,白道往往是看不見的刀子在殺人。”
我說:“是的,不錯!”
老黎說:“很多高官,今天還在臺指手畫腳,說不定明天成了階下囚,午還在會講話,說不定下午到紀委做客喝茶去了。想想很讓人感慨。”
我說:“你老了,不要操心這些事,好好頤養你的天年,不該操心的少操心,不需要考慮的少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