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我這幾天正是排卵期,怎麼樣,要不要今晚試試?下班後,我直接去你宿舍,咱們造個小克克,造個小二爺,以後你沒空陪我,我讓小克克陪我玩。”
夏雨把生孩子當做好玩的事了,說起來輕描淡寫的。
我說:“你給我閉嘴!”
夏雨立刻閉了嘴,然後坐到我旁邊的沙發,瞪眼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坐回到辦公桌前,看著夏雨:“還有事嗎?”
夏雨鼓起腮幫,還是不說話。
“沒事你走,我要忙工作!”我又說。
夏雨撅起嘴巴,依舊不說話。
“到底還有事沒事,沒事我要工作了!”我說。
“嗚——嗚——”夏雨嘴巴緊閉,嗚嗚地叫。
“搞什麼搞?”我說。
夏雨站起來,走到我跟前,摸起桌子的筆,在一張空白紙唰唰寫了一行字:“你不是讓我閉嘴嗎,我閉了嘴,還怎麼和你說話!”
我一咧嘴,說:“那你回答我,還有事嗎?”
夏雨又飛速寫:“還有啊!”
“什麼事?”我說。
“陪二爺班!”夏雨又寫。
“不需要你陪,該去哪裡玩去哪裡玩!”我說。
“那今晚的事情。我幾點到你宿舍?”夏雨又寫了一行字。
“幾點都不可以,不行!”我毫不猶豫地說。
夏雨臉帶著失望的神色,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寫了一行字:“大壞蛋!你是壞銀,壞二爺!”
寫完,夏雨將筆一扔,一把抓起自己寫字的紙,衝我一嘟嘴巴,轉身跑了出去。
夏雨走了,我終於鬆了口氣。
想起夏雨剛剛搞的惡作劇,我不由搖頭苦笑。
但同時,我又開始糾結自己剛才聽到夏雨懷孕的事情感到心裡不爽的事情,我無法接受自己有那種感覺,我甚至無法原諒自己為何要有那種感覺。
我不能接受自己是個濫情的男人,也不想讓自己當種馬,可是,我先後和雲朵冬兒海珠秋桐夏雨之間發生的這些事情,卻又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不得不面對這種思考。
難道,我真的成了種馬?難道,我真的濫情?
這個想法整個下午都糾結在我的腦海,讓我有些不堪。
我覺得自己的大腦好累,疲憊之至。
快下班時,我接到秋桐的內部電話。
“發行車隊那邊有個駕駛員要辭職的,找到接替的沒有?”秋桐問我。
在秋桐提拔前發行車隊有個駕駛員提出要辭職,我任後暫時還沒走,因為雖然來了幾個應聘的,但是技術都不過關,原來的駕駛員還繼續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