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亮之事,看起來似乎只是個獨立事件只是個小插曲。
但如果真的這麼想,那大錯而特錯了!
有些當時看起來很簡單不足一提的小事,卻往往能在後來產生巨大的深遠的影響。
唐亮風波剛剛過去,集團內部一場新的權力鬥爭很快又拉開了帷幕。
這次鬥爭集團內外有多人主動介入或者被動捲入,其核心人物是:曹麗、蘇定國,還有秋桐!
當然,作為本故事男主角的我,在本次鬥爭自然是不能做壁觀的。
唐亮事件結束後的第三天,秋桐要去省城參加全省宣傳系統先進個人表彰大會。
託曹麗和大健的福,秋桐在春節前的年貨採購事件因禍得福,不但沒有進去,反而由關雲飛親自欽點收穫了市級省級和全國先進個人的榮譽,這次秋桐先去省城參加全省宣傳系統表彰大會,然後接著要去北京參加緊接著召開的全國報協發行協會的先進表彰大會。市級先進大會早已開完。
一同去省城的,還有關雲飛和孫東凱。他們不是去領獎的,是作為市宣傳部門的領導和獲獎單位的負責人去參加會議的。本來這個省級先進名額是孫東凱的,但是在關雲飛面前,他“主動”讓了出來。但同時,集團還有個集體先進的獎項。
陪同他們去省城的,關雲飛的秘、曹麗、蘇定國和我。
關雲飛的秘和曹麗去是作為關雲飛和蘇定國的隨從人員,我和蘇定國去是領行業分類集體專案的獎項。
其實我去不去都可,只是孫東凱提出要我去,既然他提出來了,那我去。
看去來,我貌似是去打醬油的,只是沒有提著醬油瓶。
去的時候分別帶了三部車,關雲飛和秘一輛,孫東凱和曹麗一輛,我和秋桐還有蘇定國一輛,四哥開車。
到省城住宿的時候,關雲飛和孫東凱都是住單間,關雲飛的秘和駕駛員一個房間,曹麗和秋桐一個房間,我和蘇定國一個房間,四哥和孫東凱的駕駛員一個房間。
有關雲飛在,我其實不用擔心孫東凱和曹麗會對秋桐搗鼓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手段,孫東凱再沒數也不敢這麼做。
事實也是如此,在省城的一切都很順利,第二天召開了表彰大會,各個獎項都領完了,會議也圓滿結束。在會,秋桐還代表獲獎先進個人做了精彩的發言,博得與會者一致的掌聲和讚揚。
會議結束後,秋桐接著要去北京參加第二天要舉行的另一個全國報協發行協會的會議,本來是她自己去,早已訂好了機票,只是瀋陽機場被大霧籠罩,大量航班延誤,她訂的那個航班乾脆取消了。飛不過去,又抓緊聯絡火車,結果是一週內的坐票都沒了,更別說臥鋪了。別無他法,只有開車去。
四哥於是開車帶著秋桐直奔北京,剩下的我們於當日下午往回趕。
回去的路,孫東凱坐到了關雲飛的車,我和曹麗蘇定國坐孫東凱的車。
此行,蘇定國一直顯得興致勃勃,曹麗一直顯得萎靡不振,似乎她被秋桐打擊了。
回去的車,曹麗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和蘇定國坐在後排,曹麗一直沉默不語,腦袋靠在座椅後背,似乎睡著了,蘇定國精神頭不錯,不停地和我講話。
自從出了唐亮的事情,我覺得似乎和蘇定國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此刻蘇定國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我閒扯,我不能不理他,只能勉強敷衍著。
正和蘇定國閒扯,曹麗的手機突然響了,曹麗摸出手機一看,忙接聽:“孫記——”
我和蘇定國一聽是孫東凱打來的電話,不說話了。
曹麗繼續接電話:“哦,對,是,前面快到熊嶽了,是,那裡的溫泉很不錯。關部長坐車有些疲乏想休息下,好的,那我們到熊嶽找一家溫泉酒店休息休息,明天再回去也不遲。我這安排。”
我一聽,關雲飛要在熊嶽洗溫泉,還要住下,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
曹麗似乎來了精神,接著打電話開始安排訂房間。
曹麗在電話訂了5個房間,兩個套間,一個標間,一個單人間,一個三人間。
很顯然,兩個套間是給關雲飛和孫東凱準備的,標間是關雲飛的秘和駕駛員的,單人間是曹麗的,我和蘇定國還有孫東凱的駕駛員住那個三人間了。
安排完之後,曹麗回頭看著我們笑起來:“兩位,我剛訂了一家高檔溫泉酒店,今晚我們不回星海了,在熊嶽住下,陪關部長和孫記在熊嶽洗溫泉,好好泡泡,洗洗這兩天的晦氣。”
晦氣?曹麗這兩天覺得很晦氣?我靠!
蘇定國這時似乎也注意到了曹麗的這個用詞,呵呵笑起來:“曹主任,用詞不當哦,我們到省城是來領獎的,我們現在是載譽而歸,怎麼能說是晦氣呢?”
曹麗從鼻孔裡哼了一聲,白了一眼蘇定國,酸溜溜地說:“看來蘇主任滿懷收穫的喜悅和歡心啊,心情蠻好哦。”
蘇定國笑笑:“滿懷收穫的喜悅和歡心,恐怕不光是我,恐怕大家都是,包括關部長和孫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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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麗又哼了一聲,接著掉過頭,不說話了。
蘇定國看著曹麗的後腦勺,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隱笑。
車子很快到了熊嶽溫泉酒店,大家各自去了房間,然後換了衣服,去小池子裡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