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掏出一張老人頭遞給司機：“師傅，跟去，保持100米的距離，不要跟丟了。”
司機看了看我，又看看四哥，說：“你們是幹嘛的？”
我臉色一板，說：“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問多了，對你沒好處！”
四哥這時在後面不緊不慢說了一句：“我們是在執行任務！不要多問！”
司機一聽，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沒明白什麼，翻了下眼皮，不言語了，開車跟了去。
白色麵包車在前面行駛著，一會兒了繞城高速，加快了速度。
我們的計程車緊緊跟在後面。
麵包車在繞城高速走了半天，然後下了高速，直接往南開去，直接奔向了去象山縣的山路。
越走越遠了。
這時城外的路車子已經不多了，我讓計程車司機放緩速度，拉開和麵包車的距離，防止被前面車子的人發現。
計程車司機邊開車邊嘟噥著：“老闆，我們到底是要去哪裡，這路越走越遠了。要是去象山，這來回200可是不夠的。”
我說了一句：“不管去哪裡，你只管跟，少不了你的錢！”
計程車司機聽我這麼說，不說話了，沉默地開車。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李順打來的。
我接聽。
“在家裡？”李順的聲音。
我略微遲疑了一下：”嗯。”
“她們過年還好？”李順說。
我知道李順說的她們指的是秋桐和小雪，說：“一切都很好！”
我不能告訴李順昨天出的那事，我不能讓李順知道，不然，秋桐懷孕的事情紙包不住火了，會出塌天大事。
“好，那好！”李順說：“寧州警方已經開始動作了，正在搜捕段祥龍這兔崽子，段祥龍你不用再操心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過年，安安穩穩休息幾天，等段祥龍被警方抓到，好戲開始了。我叫白老三這狗日的緊張緊張，打他個措手不及。讓他不得安生。”
“嗯。”我答應了一聲。
“不能親自了結你和段祥龍的恩怨，是不是有些遺憾？你是不是對我的安排有什麼情緒？”李順又說。
“不遺憾，沒情緒！”我說。
“能理解好，不是我不想給你機會，而是現在形勢所迫，我不能給你這個機會了，不然，是養虎為患，會釀成更大的損失，會讓段祥龍有更大的禍害，這也是我們的集體利益決定的，任何時候，個人利益都要服從集體利益。段祥龍被抓住，自然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的，警方懲罰他，也等於是給你出氣了嘛。”李順帶著安慰的口吻。
“嗯。”
“或許今天，或許明天，我和老秦回寧州，我要親自飛回去看好戲，這場大戰餘音未了，還沒有結束。在星海，白老三吃了大虧，卻不敢聲張，在寧州，我們卻是地地道道的受害者，我們要讓警方替我們伸張正義。哈哈。”李順得意地大笑起來。
我沒有說話，看著前面正在疾駛的麵包車，心裡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你說寧州警方會不會抓到段祥龍？”李順笑完又說。
“不知道！”我說。
“我猜問題不大！我們報案這麼及時，大過年的寧州出了這麼大的治安事件，警方臉很沒有光的，會高度重視的。我們報案提供的線索又較具體，諒段祥龍想不到這一點，諒他一時不會反應這麼快，諒他來不及逃走。寧州不是白老三的勢力範圍，他是想救段祥龍，恐怕也無能為力。”李順自信地說。
李順任何時候都是這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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