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代表沒有被傷過。
或者,如果我懂,不要只看到她的笑,還要看到她心底的淚。
一會兒,秋桐抬頭看著我,笑了笑:“其實,今天,我該祝賀你,你馬要入黨了。入黨提幹都是一條龍,你現在基本都具備了,前進道路的必備條件都有了,最後一道最基本的障礙掃除了。剩下的,看你自己去如何作為了。”
我苦笑了下,看著秋桐:“其實,秋桐,我覺得,我們都不是很適合混官場,我不適合,你也不適合。”
“但是命運卻把我們都推到了官場,這是命運!”秋桐說。
第二天午,我將入黨申請和入黨志願交給了蘇定國。
當天下午,在經營委會議室,蘇定國主持召開經營黨支部全體黨員會議,討論發展我入黨的問題。
這是一道必須的程式,然後是政審。
政審也是必須要走的一道程式。
而政審,是要到我老家去的,俗稱外調,調查我父母的基本社會情況和社會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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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前,蘇定國告訴我,明天開始外調,到寧州我老家去。本來可是發函委託當地組織部門代勞的,但是為了提高效率,決定親自去。
“誰去外調?”我問蘇定國。
“我和秋總一起去,不過,我們路不熟,你也要一起去,當個嚮導嘛!”蘇定國笑著說。
一聽秋桐要到我老家去,要見到我的父母,我不由心跳加劇。
我不知道秋桐此刻是怎麼樣的心情。
參加會議的經營部門黨員都到棄了,30多個。
蘇定國宣佈會議開始。
“今天我們這次支部大會的主要內容是討論關於易克同志入黨的事情。”
蘇定國剛說了會議的主題,趙大健騰站了起來——
我猜趙大健一定是要開始發難了。
這孩子,不懂事,吃了那麼多次虧,怎麼是不接受教訓呢。
我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請問蘇主任,今天為了一個人的入黨問題召開支部大會,好像從來集團沒有這個先例?發展新黨員,每年的慣例是7。1建黨節之前搞,為什麼這次突然搞這個洋動靜?”趙大健毫不客氣地看著蘇定國。
蘇定國微笑了下,衝趙大健擺了擺手:“趙總,請坐,先別激動,我會慢慢給大家解釋清楚的。”
“你解釋什麼?你能解釋清楚嗎?”趙大健這死孩子不聽話,還是站在那裡,衝著蘇定國指手畫腳:“按照發展黨員的流程,必須要先列為入黨積極分子,然後列為培養物件,然後才可以經支部大會討論。
我們在坐的各位黨員誰聽說過易克是經營委支部的入黨積極分子和培養物件了?那次支部大會把易克列入入黨積極分子和培養物件的?誰是他的培養人,誰是他的介紹人?他寫沒寫過入黨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