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按照程式來,不能越級,他是集團老大,更應該帶頭執行。”
“話是這麼說,但是,執行起來,是不需要這麼認真的。這年頭,越級的事情多了。”秋桐說:“你一直是個不講究程式的人,怎麼突然較起真來了?”
我說:“講不講程式,那要看什麼事,那要看對誰。”
秋桐沉默了下,說:“你要是越我的級,我是不在意的。”
“彼此彼此,你要是越我的級,我也不在意,你可以直接越過我去指揮站長和經理。”
秋桐忍不住笑了,說:“我不會那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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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會那麼做!”
“那你去做,我說了,我不會在意的!”
“為什麼?”
“天下沒有那麼多為什麼。”秋桐說:“只要你覺得有道理,只要你覺得是正確的,你但做無妨。”
我笑了,秋桐也笑了。
一會兒,我說:“告訴你個事,海珠回來了。”
“哦,她怎麼樣了?對你的態度怎麼樣了?”秋桐關切地看著我。
我說:“精神有些憔悴,不過,對我的態度好些了,似乎有些鬆動了,似乎有些接受現實了。”
“那好。鬆動了那好。”秋桐的口氣有些寬慰。
“她還是不想見我,希望自己待著,不想別人去打擾她。”我又說。
“留給她獨自思考的空間,暫時不要去打擾她。”秋桐點點頭,又帶著歉意看著我:“易克,我很內疚,因為李順,你和海珠。因為李順,你自己也。我一直覺得,是我害了你,是李順害了你。我和李順害了你,也傷害了海珠。”
我心裡有些默然,說:“你不必內疚。這些都不怪你的。我不想責怪任何人,一個人的道路是自己選擇的,有些路,一旦走去,是不能停止也無法回頭的。
“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不管是走錯了還是走對了,都不能埋怨別人。怨天尤人,只能是無能的表現。或許,一切都是註定的,都是命運的安排。”
聽了我的話,秋桐沉默了良久。
下午3點,天福名茶。
我和老黎面對面坐在那裡,我的臉色拉著,神色冷峻地盯著老黎。
“約我來喝茶,喝的還是我的茶,幹嘛用這副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欠了你什麼似的。”老黎坐在那裡,不滿地嘟噥了一句,接著笑眯眯地看著我:“易總,易副總,叫我來除了喝茶,還有什麼好事要告訴我嗎?還是有什麼問題要請教我呢?”
我將腦袋往前湊了湊,靠近老黎的臉:“老黎,你看著我的眼睛!”
“幹嘛?玩對眼?玩豆眼?我可沒那功夫!”老黎說著,避開我的眼神。
“你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