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說:“是這樣的,這次我在日本期間,一直和山田組保持著聯絡。我本來是隸屬於山田組的人,在幾年前我剛到日本的時候,那到了將軍,將軍那時已經是山田組一個支部的重要成員,因為將軍的原因,我於是也加入了山田組。”
日本有三大黑社會組織,是山田組、住吉會和稻川會,山田組的總部在神戶,主要勢力範圍是在大阪和神戶為心的關西地區,而住吉會和稻川會的勢力範圍範圍在以東京為心的關東地區,這兩個組織的總部都是在東京,一個在赤坂,一個在六本木,兩者的直線距離也不過1500米。這三大黑社會組織平時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甚至有時還互相走動,有事還保持熱線聯絡。
前些日子,也是國和日本因為釣魚島撞船的事情鬧得火熱的時候,我在神戶呆膩了,和幾個山田組的成員一起到東京去玩,和我一起去的一個山田組成員和住吉會與稻川會某個支部的成員關係不錯,特地約了幾個住吉會和稻川會的成員一起吃飯喝酒。
當時參加喝酒的幾個稻川會和住吉會的成員並不知道我是國人,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在喝酒過程,這幾個人都是有右翼傾向的,突然破口開始大罵國,說釣魚島是他們日本的。我當時火了,拍案而起和他們爭了起來。
爭執過程,他們知道了我的國人身份,接著罵我是東亞病夫,說釣魚島自古以來是日本的。我怒從心起,站起來拔槍射,邊射邊叫著‘釣魚島是國的’,當時把住吉會的一個幹部給打死了,腦漿賤了我一身,同時把另一個稻川會的幹部右腿打殘了。
這下子事情鬧大了,和我同去的幾個山田組成員都是和我平時關係不錯的,急忙拉著我離開了東京,回到神戶,剛回到神戶,聽到山田組總部接到稻川會和住吉會總部要人的訊息,要山田組總部交出我來,不然要討伐山田組。山田組總部的負責人立刻開始找我,而我這時已經被幾個朋友暗地安排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
山田組開始了大搜捕,住吉會和稻川會也在全國對我下發了追殺令,接著,我給將軍打電話做了情況彙報,提出想回國,將軍指示我原地藏好不要動,也不要回國,他來想辦法協調。和將軍打完電話之後半個小時,正巧我沒煙了,忍不住出去買菸,回來的時候,在馬路對面突然看到大批黑社會成員包圍了我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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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耽擱,毫不猶豫立刻直奔仙台機場,那裡有我的幾個國朋友,在朋友的安排下,我從仙台坐飛機直接去了韓國,然後輾轉回到國內。臨飛機前,我告訴日本山田組的那幾個朋友,說我去韓國了。”
李順講的平心靜氣,我卻聽得驚心動魄。
聽李順歇口氣的機會,我說:“難道,是將軍出賣了你的行蹤?”
李順的臉色很難看,說:“將軍是我的教父,打死我也不願意相信他會出賣我,我絕對相信將軍的,一定是其他方面走漏了風聲。”
“那為什麼你剛和將軍打完電話黑社會包圍了你的住所?”我說。
“巧合,這隻能說是巧合。”李順說,臉帶著對伍德深信不疑的表情。
“你是他引薦給山田組的,是他的人,你出了事,他自然是要有責任的,他是擔心受到山田組的追究,所以會那麼做。”我說。
“行了,你不要胡亂猜測,這絕對不會是將軍乾的。將軍不是那樣的人!”李順有些不高興。
“既然這樣,那你回來的訊息,為什麼不讓將軍知道?為什麼你放風去了韓國?”我反問李順。
李順的臉色陰沉下來,陰的有些可怕,半天,李順重重地出了口氣:“這其還有別的原因。這個,你不要問了,你不需要知道。我回來的訊息,保密也是暫時的,時機合適,我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出現在將軍和白老三面前的。”
雖然李順口頭對伍德依然無限忠誠和愛戴,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李順和伍德之間有些問題,李順此次回來,每當提起伍德神色都不大對,似乎有些諱莫如深的樣子。
我不知道李順到底是知道了伍德的什麼事情導致他會如此。
我不相信李順對自己住處突然洩露的訊息不和伍德牽連起來,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李順雖然告訴我他對將軍是深信不疑的,但是他的神情告訴我,他有難言之隱。
“不和你說這些了。”李順說著伸了伸腰:“媽的,腰痠了,你去看看白老三在幹啥?”
我拿起望遠鏡看了下,白老三不見了。
“走了——”我說。
“老子總有一天要和他算總賬。”李順直直腰站起來,轉悠了幾步,看著無人島的方向,突然說:“咦,有一搜快艇開過來了。”
聞聽我站起來,一看,果然有一艘快艇正從無人島衝我們的海島開過來。
我舉起望遠鏡,看到快艇坐著阿來和四大金剛,掌舵的是白老三的保鏢。
我的心頓時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