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東凱此次或許會以為這是白老三和伍德聯合在整他,給他苦頭吃,因為對於伍德和白老三來說自己做不做一把手和他們並無切身的利害關係。請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或者,孫東凱會猜測是不是董事長也開始投靠白老三的姐夫,伍德和白老三在利用他和董事長的鬥爭從謀取更大的利益。
孫東凱會因為此事有很多的想法,心裡必定會惴惴不安,必定會對伍德和白老三產生極大的懷疑和戒備,即使以後還會繼續合作做事,也必定會三思後行,必定會猜疑猜忌,必定會留個後手。
而孫東凱即使對伍德和白老三因為此事有了芥蒂,卻不會去找伍德和白老三對證對質此事,更不敢和伍德白老三翻臉,他沒這個底氣和底牌,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伍德和白老三的背景,知道和他們戳破臉皮的利害,除非他神經有毛病才會去這麼做,今後他還會和伍德與白老三保持表面的和氣和友誼,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只是心裡卻已經高度戒備防備了。
如此這樣混淆孫東凱的思維和意識,讓他在錯誤的感覺去處理與伍德白老三之間的關係,正是我想要的目的。
今天事情的轉機得益於曹麗,得益於曹麗的滑頭和懶惰,不但保全了我,也保全了皇者。看來,我應該感謝曹麗,也慶幸這個巧遇的機會。
又想,也未必要感謝曹麗,曹麗是這樣的人,她今天即使不去做頭,說不定也不會去親自調查,她是不想對下人做低三下四的事情的,還會找人去代勞,只是未必一定會找我。
我能代替曹麗去,是因為我盯住了她,沒有給別人機會。
如此說來,這一切的偶然似乎又是必然,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抓住的。機會只會留給有心人。
如此說來,我他媽的該感謝我自己了!
我的心裡一陣哈哈大笑,看看暮色降臨的黃昏,然後開車離去。
此時,我心裡還記掛著皇者,想知道皇者有沒有留後手,想知道他手裡會不會還有一盤磁帶。
我這樣想,我想孫東凱也會這樣想,這也是他讓曹麗買一盤新磁帶,要把快件復原再讓辦公室人員交給董事長的原因。他不想讓他以為的指使寄件人知道董事長沒有收到快遞件。
他必定以為:只要他們知道董事長收到了快遞,那他們不會再拿複製的磁帶來說事了,至於董事長收到快遞什麼反應,他們未必會關心,既然寄件人用的是化名,那說明他們不想讓董事長知道這磁帶是他們提供的。那麼,他們必定不會找董事長驗證收到磁帶的反應。
我邊開車邊站在孫東凱的角度分析著這事,我想此時曹麗應該已經把這事告訴了孫東凱,孫東凱此刻的精神說不定正在糾結痛苦不解和崩潰。
當然,我會利用機會來證實我的分析。
還是老黎說的好,有時候壞事是可以轉化為好事的,關鍵看當事人如何操作。這其的道理看起來簡單,實則包含了豐富深刻的辯證關係。
這辯證關係,我認識地不深刻,老黎認識很到位。
車子開到一個紅燈路口,我停下車。
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我左側,車窗開啟,似乎有人在往我這邊看。
我扭頭看去,看到計程車副駕駛位位置正坐著我剛剛血戰過一場的白老三新打手——阿來。
而開計程車的,是四哥。
不用問,一直暗盯著白老三的四哥又給阿來創造了打自己計程車的機會,四哥顯然已經知道了阿來的身份。
阿來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兔崽子,很巧啊,又遇見你了。那天成了我的手下敗將,服不服?不服,我們找個時間再鬥——”
我搖搖頭說:“我只和人動手!”
“只和人動手?什麼意思?”阿來疑惑地看著我:“難道我不是人?”
“你說呢?”我嘲笑地看著阿來。
“我不是人,那我是個什麼東西?”阿來說。
這個阿來看來是個十足的武夫,腦子裡少跟弦。
我說:“你不是個東西。”
“我不是東西,那我是什麼?我還是不是人?”阿來又說。
我又搖搖頭:“這個,你是不是人,你得問自己。”
阿來似乎被我繞進了圈圈,瞪大眼睛看著我。
這時綠燈亮了,我們都開動車子,四哥先加油門,阿來沒有說話,衝我伸出拳頭揮舞了一下:“小子,有種我們改天賭一把,輸贏下注20萬。”
阿來是個十足的財迷,只要給他錢,他什麼都會幹的。
這讓我心裡有些隱憂,因為阿來的功夫確實不低,是個高手,白老三身邊有這樣一個唯財是圖的功夫高手,而且還是個曾經的職業殺手,冷血亡命徒,對我實在不是個利好的事情。
和阿來交手,我不敢確定自己一定能打過他。我不敢確定不知道四哥是否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