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答應著,又說:“哥,你說,秋姐的事情,咋辦呢?秋姐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雲朵的聲音聽起來似乎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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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雲朵,不要這樣,不要擔心,這事你不要管,你只需要照顧好小雪行,秋桐不會有事的。”
“嗯。”雲朵答應著掛了電話。
晚,坐在宿舍裡,我開啟膝上型電腦,登陸扣扣,翻看著和浮生若夢的聊天記錄,想著此刻正在裡面受煎熬的秋桐,心如刀絞。
夜深了,我毫無倦意,木偶一般坐在電腦前,不停地抽菸。
站起來走到後窗,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深邃夜色,陰沉沉的,看不到一顆星星。
又一瞥,看到後面樓曹麗的宿舍視窗正亮著燈光。
我回身找出望遠鏡,調好焦距,看曹麗的宿舍。
我看到了曹麗宿舍的客廳,曹麗正和白老三赤身坐在沙發喝紅酒,正在笑容滿面地舉杯。
一會兒,白老三說了幾句什麼,曹麗點頭,笑著伸出大拇指。
一會兒,白老三站起來,兩人一起去了衛生間。
馬爾戈壁的,兩人正在這裡尋歡作樂慶祝呢!我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放下望遠鏡,拉窗簾。
正在這時,傳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我過去開啟門,皇者迅速閃身進來。
我看著皇者:“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皇者笑了下:“老弟,不要高估我,也不要低估我。”
我請皇者坐下,看著皇者:“怎麼樣了?打聽到了嗎?”
皇者看著我:“給我一顆煙。”
我遞給皇者一顆煙,給他點著,皇者深深吸了兩口,看著我,點點頭。
“說——”我看著皇者。
“我今天馬不停蹄找了好幾撥人,透過好幾個渠道,終於弄明白了。”皇者又吸了一口煙:“此事確實是白老三和曹麗聯合操作的,孫東凱此次只是想扳倒那個姓平的,藉此來打擊那個董事長,但是,孫東凱想做到此事,必須要藉助曹麗來實施,而曹麗又藉助了白老三。
曹麗不滿足於只弄倒那個姓平的,和白老三一合謀,乾脆順帶把秋桐也一併弄進去,孫東凱並不想搞掉秋桐,但是曹麗和白老三堅持要這麼做,為了自己的大事,孫東凱無奈也答應了。
曹麗搞秋桐的目的很明確,發洩自己對秋桐的妒忌,窺視秋桐的位子,而白老三,是針對李順來的,一來想借此事狠狠重創李順,讓李順主動跳出來,二來,白老三一直對秋桐心懷不軌,想借此找機會霸佔秋桐。至於此事背後還有沒有什麼更深的玄機,有沒有別的人操縱,我暫時還沒有打探到。”
事情果然如我分析的這樣,我看著皇者:“那他們是搗鼓了什麼陷害秋桐的?”
“當然是經濟問題,受賄!”皇者說:“那個姓平的也是因為這個,被舉報了。舉報平總和舉報秋桐的,是兩個單獨不相干的人,是兩起事件,姓平的那個,是確有其事,涉案金額是50萬,舉報秋桐的,不多,10萬,但是,這也足夠讓秋桐身敗名裂進去蹲幾年的。
那個姓平的問題不少,今天一進去精神崩潰了,剛一審問稀里嘩啦交代了一大堆,交代了接近200多萬,還沒扯到被舉報的那事,我看他是完了,徹底完了,還不知道他會咬出多少人。
至於秋桐,她一直矢口否認自己有任何問題,他倆現在是被分開分別審問,姓平的正在竹筒子一般往外倒,而秋桐一直堅持自己的態度,正在被採取熬大鷹的辦法輪番審問。”
我知道什麼叫熬大鷹,是24小時不讓你睡覺,辦案人員輪番陣,直到你精神徹底崩潰,問什麼說什麼。
我的心裡一陣疼痛,看著皇者:“秋桐那10萬是怎麼回事?誰舉報的?什麼個情況?”
皇者搖搖頭:“這個我沒有具體打探出來,那些辦案人員都是守口如瓶,我託了好幾個關係進去,都沒問出來,只知道那10萬證據也很得力。”
“什麼得力,肯定是假的,絕對是假的,秋桐絕對不可能受賄!”我說。
“我也願意相信你說的這話,可是,辦案人員只看證據,光憑嘴說不行,得有證據!”皇者無奈地說:“老弟,我能打聽到的是這些,別的,我實在也是無能為力了,我也不是萬能的,抱歉了。”
我心急如焚,卻也只能對皇者表示感謝,他確實也盡力了,打聽到了不少情況。
“我剛從將軍那裡過來,剛給他彙報完。”皇者說。
“哦,他怎麼說的?”
“將軍和李順的關係,你是知道的。秋桐是李順的什麼人,你也清楚。”皇者說:“從這種私人的關係來說,將軍是不願意秋桐被人陷害進去的,他說了,說秋桐必定是被陷害的,只是,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而這證據,我目前無法找到,沒有證據,將軍也無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