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響聲驚醒了海珠，海珠睜開眼，看到我，又看看自己，驚呼一聲，羞紅了臉，一把拉過被子，裹在自己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裡，身體顫抖不停。
我手腳忙亂地起身穿睡衣，心情複雜地坐在海珠身邊，一時無語，點燃一顆煙，狠狠抽了兩口。
一會兒，我說：“阿珠，對……對不起……我是個畜生！我……我傷害了你……我……我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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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無倫次地反覆說著這些話，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詞。
海珠蓋著被子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她在想什麼。
我心裡更加愧疚了，仍舊不停在那裡嘮叨著，道歉加悔恨。
“噗嗤——”海珠突然在枕頭裡悶聲笑了出來。
我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海珠。
一會兒，海珠翻過身坐起來，仍舊裹著被子，臉色嬌羞，卻帶著幸福和滿足，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腦袋拱進我的懷裡，緊緊抱住我的腰，低語道：“哥——別說了，抱著我。”
我沒動。
“哥——。”海珠又說了一聲，將我摟得更緊了。
我將手放在了海珠的後背，隔著被子。
“抱緊我——”海珠又說。
我用了下力。
“哥，你不必自責，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把自己給你。昨晚，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很幸福，我很知足，我很快樂。”海珠在我懷裡呢喃著。
“可是，阿珠，我……”
“你不要再說了，我說了，我是自願的。”海珠抬起頭看著我，臉色嬌羞：“我終於把自己給了你，我一直想把自己給你。給你，我無怨無悔。”
“阿珠，我好混賬，我昨晚不該再喝那些酒的，你也不該喝的。”我羞愧地說。
“哥，你不要再欺騙自己了，我昨晚終於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從來沒說愛我，可是昨晚，在那個時候，我終於知道，你是愛我的。”海珠說：“昨晚，在我們……的時候，你一遍遍在我耳邊說著愛我。哥，那一刻，我真的陶醉了，我終於知道，你真的是愛我的，只是你因為冬兒姐的存在一直心裡有障礙，在現實裡在清醒的時候你一直在迴避，但是，在我們結合的時候，你終於說了，你愛我，愛我。”
海珠臉的表情很幸福和陶醉。
我的心猛地一震痙攣，我模模糊糊回憶昨晚的情景，昨晚我說的愛你愛你是對著若夢說的啊，雖然我沒有說出名字來，但是，我心裡是對著浮生若夢說的，而海珠卻當做我對她說的了。
也是說，我在海珠身完成了亦客和易克對浮生若夢對秋桐的初次意淫做那事。
我想告訴海珠，卻沒有敢，我知道如果說出來不是對她說的，那無異於是對她致命的一擊，那太殘忍。
“哥——昨晚你要我的時候，我想了，即使你不愛我，我也願意把自己給你，因為我愛你，我給了你，也不會讓你對我負責什麼，能把自己的身體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我已經很知足了。但是，讓我驚喜的是，你真的是愛我的，你親口在我耳邊告訴我你愛我。哥，我現在真的好幸福，我知道，自己此刻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海珠溫順地又躺在我的懷裡，伸手撫摸著我的臉，深情地看著我，滿臉都是小女人的幸福狀。
海珠的話讓我的心又是一陣抽搐，我明白地看到了現實，不管我心裡對海珠有多深的愛意，不管這愛意和對冬兒以及浮生若夢的相如何，現實是我已經要了海珠，我要了她的身體，也要了她的靈魂。
她不要我對她負什麼責任，那是她的想法，而我，能不負這責任嗎？
對於雲朵，我已經混賬過一次，雖然事後雲朵甦醒過來之後沒有對我提什麼要求，但是我心裡一直對雲朵含著深深的內疚。畢竟，雲朵把自己的身體給了我，我卻沒有要她，雖然我為了救治雲朵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似乎算是有所補償，但是，那又算什麼呢？我能彌補雲朵為我付出的情感嗎？
現在，我對海珠又做了這樣的事情，我真的能不負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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