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我不跟你走！”
李順一瞪眼：“不跟我走你去哪裡？”
我說：“這是我的自由！”
“自由個屁，你還有自由？”李順大吼一聲：“跟過我的人還有自由？你做夢去。操——跟了我，你是我的人，到哪裡去，我必須得同意你才能去。讓你去發行公司跟那幫窮鬼混，是看在秋桐的面子，還給你安排了任務，你這個兔崽子任務沒完成，反倒自身難保，惹了一屁股屎。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別的出路？我告訴你，小子，你現在唯一的出路是跟我走，乖乖跟我去寧州，到那裡，吃香的喝辣的，票子大大的，女人多多的。”
我看著李順，不說話。
李順看著我：“說話！”
“我無話可說！”
李順瞪著我，半晌：“為什麼？”
“因為沒有共同語言。”
“沒有共同語言可以培養，總會有的，兩個人之間，總是要有個互相適應的過程。”
李順這話我聽了覺得忒彆扭，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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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李順說：“靠——你以為我這段時間在寧州星海的訊息不靈通了？告訴你實話，你小子每天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一出事我知道了，你鑽進這旮旯裡，我照樣能把你挖出來。”
我苦笑了下：“你這麼關心我，挖我出來幹嘛？”
“這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出事的？你出事了，我自然要找你算賬。還有，我剛才說了，你跟過我，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我實在不放心把你放到別的地方去，所以，你既然不能在那個鳥發行公司幹，那得跟我走。”
我頓了頓腦袋，呼了口氣，然後看著李順說：“我要是不答應你呢？”
說完這話，空氣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二子和小五放下手裡的包子，看著我和李順。
四哥站在牆角看著我，正在擦桌子的手也停住了。
李順似乎沒有聽明白我的話，看著我：“易克，你說什麼？”
“我要是不答應你呢？”
這回李順聽明白了，看著我點點頭：“哦，你是說，你不想跟我走，你決定拒絕我，你要抗拒我，你要對抗我。”
我看著李順，目光毫不迴避。
李順突然大笑起來，狂笑不止。
李順的笑讓我覺得心裡有些發毛。
笑畢，李順用陰沉地目光看著我，緩緩地說：“易克，你知不知道，你不答應我，我好害怕，我好好害怕，我害怕死了！你看，你多厲害啊，你這麼一說，我都怕了你，我既擔心我自己，還擔心我的家人。”
李順陰陽怪氣地一番話，讓我的心裡一竦，我明白李順話裡的意思。
李順陰涔涔地笑了起來。
這時二子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對李順說：“老闆，和白老三約定的時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