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跟隨李順在緬甸的經歷,想著疑心重重神出鬼沒的李順,想著李順變化無常的做事處世方式,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打打殺殺出生入死,我心裡感到了巨大的後怕,不僅僅是為生命的差點失去而後怕,而是為整個靈魂和的全軍覆滅全面淪陷為整個人生的整體墮落而後怕……
想到秋桐在我從土洞裡出來時候說的話,想到秋桐萬里迢迢奔赴緬甸除了因為李順還可能有的因素,想到秋桐突然要飛赴青島的意圖,想到秋桐在騰衝對我的那些告誡和邀請,我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脫離李順那個是非之人,離開那個是非之地。請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浮生若夢說得好,一個不為自己負責的人,也同樣是不對別人不對社會負責的人,一個沒有個人和社會責任的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自然,我要做一個負責任的人,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想到浮生若夢,我不由睜開眼,側眼看了下正沉思的秋桐,不是幻覺,而是現實,我和我的小夢夢一起飛翔在萬米高空,小夢夢在飛往青島去追尋那精神世界的虛幻情懷,去找尋那空氣一般的客客,殊不知,她的客客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和她咫尺天涯。
想到了現實,回到了虛幻,我的心頓時劇烈糾葛起來,不由產生一種逃避現實的心理,人要是永遠活在夢裡,多好啊?現實永遠是那麼殘酷,現實裡的人永遠都要受著客觀世界裡不可更改的宿命的折磨和蹂躪。
想到我在天飛,我不由又想起了海珠,此刻,她是不是也翱翔在藍天呢,只是和我路徑不同,這幾天沒有得到她的訊息,她是否很想念我呢?
正胡思亂想間,秋桐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我,深呼吸一口:“易克,那天是不是李順把你的電話沒收了,所以你才會委託一個女孩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是的!”
秋桐神情黯淡:“以後,我決定不再找你詢問任何關於李順的事情,不讓你為難了,即使你不在李順那裡幹了,我也不問以前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因為我和李順的事情把你牽進去……李順疑心很重,那天幸虧你聰明機智,不然,說不定還……我想想有些後怕。”
我無語。
曾經以前,我是一個性格外向健談的人,朋友聚會,話都讓我說了。可是,這幾個月以來,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很多時候,可說的,不說了,不可說的,不說了,可說可不說的,也不說了……於是,我更多的時候選擇沉默,選擇無語。
或許,沉默是一個人成熟的標誌,因為經歷而沉默,因為沉默而成熟,沉默是金!
秋桐看我不言語,看了我一會兒,抿了抿嘴唇,捋了捋頭髮:“易克,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女孩,是你的……妹妹?”
“何出此言?”我說。
“她和我打電話的時候說她叫海珠,說她代她哥轉句話給我,我問她哥是誰,她說是易克。”秋桐說:“這女孩的聲音又脆又爽,還很甜,真的是你妹妹嗎?”
我淡淡地說:“不是我親妹妹,是我一朋友的妹妹!”
“哦……”秋桐點了點頭:“朋友的妹妹……不錯,一聽這女孩的聲音我很喜歡,這個女孩一定很漂亮?她在哪兒做什麼工作啊?”
“南航,空姐!”我簡單地回答。
“職業不錯,做空姐的氣質都特棒。”秋桐微笑著說:“對了,你這個海珠妹妹的聲音聽起來特像我一個小姐妹的聲音,都是那麼甜,我那小姐妹也很漂亮,氣質特好。”
“哦……是嗎?你那小姐妹是幹什麼的?在哪兒呢?”我有些好,隨口問道。
“在星海啊,做旅遊的!”秋桐說。
秋桐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了浮生若夢和我在扣扣裡聊天時提到的一個做旅遊的朋友,那麼是同一人了,原來秋桐這做旅遊的朋友和海珠有些相同的地方。
“你這朋友怎麼稱呼呢?”我說。
“呵呵,我習慣稱呼她叫小豬。”秋桐笑著:“不過,這只是我對她的暱稱,因為她是屬豬的而已,她長得可和豬沒有一點關聯,是個氣質儒雅的美女。”
“哦……”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這是豬,那是珠,這當然不是一回事,又隨口應付了一句:“做旅遊的,那是做導遊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一提起旅遊只知道導遊啊,我那小豬可是南京河海大學正兒八經的旅遊專業畢業的大學生,畢業後自己創辦了一家旅行社,生意做得挺紅火,這傢伙特愛學習,這幾天正在參加研究生考試,想出去深造……哎——估計今天正好考完了,不知考得怎麼樣?回頭我得給她祝賀去。”
“哦,一個女孩子,不簡單!”我說:“她性格一定很開朗爽快!”
我之所以這麼說,因為海珠是這樣的性格。
“人前很開朗,無人時卻又多愁善感,弄些小女人的情懷,”秋桐說:“這妮子給自己起了個葬花自飄零的名,沒事在玩‘葬花伊人何處去,空留隕香自飄零……花自飄零人隨風,葬花流水空餘情’的傷感調調……還頗有林黛玉的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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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有兩面性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我說:“秋總,你經常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