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銘瞬間就覺得這個女子可憐的無可救藥,她可是海潮國堂堂的公主呀,格銘一下子就吻住了貞子的雙唇。
貞子瞬間就軟在了格銘的懷中了。
格銘也就順勢閉上了眼睛,深情的吻著貞子。
不多會兒,格銘就把貞子抱著進去了裡面的床鋪了。
“小雅姑娘,您方才要的蠟燭拿來了,現在送進去嗎?”
一個小丫頭沒頭沒腦的走過來說道。
小雅轉過頭來,看了那個小丫頭一眼,笑著搖搖頭,笑著說道:“不用了,明天再說吧,告訴其他的人,如果裡面的主子沒有人吩咐,就都不要進去添亂,知道了嗎?”
貞子現在抱著格銘,就覺得自己似乎擁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這種快樂遠遠要比她一個公主擁有的萬裡江山要來的更加的真切和幸福!
“娘娘,您怎麼樣?身子受得了嗎?不如,我們休息休息吧,奴婢擔心您肚子裡的孩子受不了呢?”
一路趕著,奎珍實在是擔心娜仁一路顛簸,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便一把勒住了馬的脖子,停了下來,對著身邊的娜仁說道。
可是,娜仁的馬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留,一邊揮鞭,一邊大聲的說道:“不,本宮相信,本宮的孩子還是有一定的本事的,如果連這一點兒的顛簸都受不了的話,怎麼做本宮的孩兒?怎麼做格豪的孩子?快點兒,不要做絲毫的停留,本宮擔心,一場惡戰在即,本宮要陪在格豪的身邊!”
奎珍和奎珠只好相互看了看,長長的一揮鞭子,緊緊的追上去了娜仁了。
“國王!國王!”
這天早上,貞子還在格銘的懷中安睡著,感受著他懷中的溫暖。
而格銘也因為一晚的溫柔纏綿,筋疲力盡的軟在床上。
一聽到外面如此的吵鬧。
格銘的雙眼立刻睜開了。
貞子揉著自己的睡眼,看著格銘,問道:“怎麼了?怎麼這麼吵?”
貞子的話還沒有說完。
格銘就一把推開了貞子,光著腳跳下床來,隨便拉扯了一件衣裳裹在身上,表情嚴肅的說道:“這是朕安排在前線的將軍,他今天突然親自回來稟告,那一定是前線的戰況有變了!”
貞子一聽,也慌張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可是,她還沒有追上格銘。
格銘就一把推開了門,拽著跪在門口的將軍,說道:“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不知道前線不能少你這樣的大將軍嗎?”
大將軍雙手作揖,灰頭土臉的說道:“回王上的話,微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聽說帝朝的皇上親臨前線了,我們將士瞬間就士氣低落,完全不聽指揮,沒有絲毫的戰鬥力可言!所以,微臣只能回來,懇請王上您,能否回去,以此來鼓舞士氣!”
跪在地上的大將軍嚇得渾身顫抖,他擔心格銘會斥責他。
一旁的貞子也嚇得趴在門板兒上,擔心格銘會瞬間爆發。
可是,格銘聽到了這個訊息,卻停頓了沒有多久,就雙手背後,仰天長笑。
周圍的人都嚇傻了。
貞子緩緩的走到了格銘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格銘,格銘,你不要嚇我,沒事兒的,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之前,我們不是佔領了帝朝的邊海防線嗎?畢竟是我們佔了上風了呀!格銘……”
貞子的話還沒有說完。
格銘就停止了笑聲,聲音爽朗的說道:“哼。格豪,你終於來了?我等的就是這樣一天,你我二人能夠在戰場上針鋒相對,在光明正大的時候,比試比試,到底我們誰是勝者,誰是強者,誰才是應該有用一切的王者,哼,沒想到,你這麼耐不住,一下子就把你給激將過來了?好,你等著,我這就去跟你,生死一戰!哼!”
說完,格銘就一揮衣袖,對著門口的丫頭說道:“給朕更衣,朕要那件最厚最華麗的戎裝!”
跪在地上的大將軍雖然不知道格銘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格銘願意去前線,他就鬆了一口氣,連忙跟在格銘的身後。
貞子呢?
格銘完全沒有理會她。
貞子只能站在門口,光著腳,看著格銘的背影,那樣堅決,頭都不回一下。
小雅只好從裡面拿出來了鞋子,蹲在地上,眼睛裡含著淚水,說道:“娘娘,穿上鞋子吧,地上涼,咱們海潮國的人最害怕光著腳了,太潮濕,濕氣太大,會讓您的身子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