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一聽,有些不放心了,便說道:“皇上,臣妾能不能做您最愛的人,臣妾不在乎,臣妾在乎的是有多少人能夠真心愛著皇上,為皇上好!”
“皇上!”
曹華一下子就推開了西廂房的門,大聲的喊道。
皇上拉著娜仁的手,瞪著曹華,說道:“狗奴才,什麼事情,這麼慌張,嚇到了仁皇貴妃了!”
皇上連忙拽著被子給娜仁蓋在裸露的肩膀上。
曹華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好了,什麼事情,說!”
皇上皺著眉頭,怒斥道。
曹華滿頭大汗,把頭埋在地板上,聲音發抖的說道:“皇上,邊關來報,海潮國大獲全勝,已經跨越了咱們帝朝的邊界位置了!”
“什麼?”
皇上一聽,把手裡握著的娜仁的發簪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粹。
娜仁又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曹華也趴在地上,不敢說一聲話。
皇上立刻從臥榻上站起來,邁著大步,踩著娜仁粉粹了的發簪,一邊往外面走著,一邊大聲的喊著:“立刻召集所有軍機大臣,讓他們半柱香之內到達朕的養心殿,還有,讓那個回京城回報的侍衛當著朕的面把海潮國的方方面面給朕務必說的一清二楚!一清二楚!”
曹華連忙從地上連滾打趴的跟著皇上跑出去,一邊跑著,一邊哭著說道:“是,是,皇上,奴才這就去,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娘娘,呦,娘娘,這是怎麼回事兒?皇上生氣了嗎?您的發簪怎麼都被摔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奎琅看著皇上跑出去了,便立刻跑了進來,趴在了娜仁的臥榻之下,恐慌的說道。
“看來,海潮國的勢力是不可小覷了,奎琅,你立刻讓波斯貓去看看海潮國的虛實,這個忙,本宮必須幫助格豪,最重要的是看看,會不會是龍太子在作祟,他最近,實在是太安靜了一些!”
娜仁一邊拿著衣服往自己的身上穿著,一邊沉穩的說道。
奎琅聽了,便連忙從地上起來,吩咐了外面的奎珍和奎珠進來,自己連忙跑到了偏殿裡,去找波斯貓了。
奎琅安排好了波斯貓之後,就回來了,看著娜仁坐在梳妝臺前,說道:“娘娘,波斯貓已經出宮去了,娘娘您不休息嗎?怎麼還起來了呢?”
娜仁一邊梳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從身邊的奎珍手裡接過來了披風,說道:“皇上現在一定是最為繁忙,最為心煩的時候,本宮最應該陪在皇上的身邊,你們去熬一些參湯,一會兒,曹華讓奉茶的時候,你們就悉數送進去,一定要照顧好那些軍機大臣,這樣的話,皇上就不是孤軍奮戰!”
奎珠聽了,便立刻轉身出去,吩咐了小廚房的丫頭去準備了。
“一群廢物,海潮國,一個小小的國家,名不見經傳的,之前不是一直對我們帝朝進貢黃金白銀的窩囊廢嗎?怎麼就一下子能夠強大到打敗了我們堂堂帝朝的最為強有力的海軍?這是個笑話嗎?廢物!一群廢物!”
軍機大臣一群人都跪在地上,聽著皇上的怒聲沖天的數落,一個個渾身發抖,根本都不敢說話。
皇上把從邊疆送過來的摺子砸在一群人的頭上,說道:“你們說話呀!是不是你們之前說過,說過邊疆萬無一失,說海潮國根本不用在意的?真三番五次的讓你加大軍餉,派過去更多的人,要你們斬草除根,你們呢?是不是你們一次次的打包票?如果你們早按照朕說的去做,就沒有今天我們帝朝的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首輔軍機大臣對著皇上磕頭,說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不過只是微微的侵佔了我們的邊海地帶,我們現在派過去大將軍,加派軍餉,應該可以,可以挽回局面的,可以控制了海潮國的!”
皇上在一群人面前來來回回的走著,說道:“過來,給朕在地圖上畫的一清二楚,說明白你們的辦法,絕對,朕再也不能浪費一次機會,這是你們最後的籌碼,如果還是失敗,朕把你們統統派去前線,聽明白了嗎?朕要一舉拿下!”
軍機大臣立刻跑到了議政桌子上,在上面指指點點,劃給皇上看。
“去,立刻去佈置,不能怠慢!敢讓朕知道海潮國的那幫蠻夷之人再往我們帝朝多踏出來一步路,朕就讓你們給朕的國土去陪葬!”
娜仁不安的扶著奎琅站在養心殿的門口,聽著裡面皇上的咆哮。
果然一會兒,那扇門就哄得一下就開了,裡面的臣子們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竟然連娜仁都沒有看到,更不要提請安了。
看著房子裡的人都空了,娜仁便對著奎琅說道:“你在外面等著吧,把參湯給本宮!”
娜仁端著參湯,緩緩的走了進去。
娜仁看著皇上累壞了,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
娜仁把參湯放在了皇上的手邊,探過身去,一下子就吹滅了皇上頭前的燭火。
“幹嘛把燈火給吹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