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把推開了月姝。
月姝一下子就撲在了地上了。
魏大勳連忙松開了皇上衣領,想要去扶著月姝。
皇上一個拳頭上來,就把魏大勳打到了牆上了,說道:“你現在想要去保護她了?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她痴痴的等著你的時候,茶不思飯不想的,傷害了她身邊的所有疼愛的她的人的時候,你在哪裡呢?你現在想要做痴情的男子?演給誰看呢?哼……”
魏大勳聽著這話,也渾身無力了,不知道是酒勁兒上來了,還是他心裡痛,他不想再跟皇上紛爭了。
皇上便走過去,抱著月姝,心疼的說道:“對不起,怎麼樣?沒有傷害到你吧?你身體不舒服嗎?”
月姝雖然擔心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但是,她不會對皇上有絲毫的洩露的,便窩在了皇上的懷中,搖搖頭。
皇上連忙吻了月姝一下,抱著她,要送她進去帷帳。
月姝抱著皇上,看著皇上的眼睛,說道:“皇上,你要怎麼處置魏大勳?”
皇上臉色一變,說道:“你這是還想要為魏大勳說情嗎?你的心裡還有他嗎?”
月姝伸出手來,捧著皇上的臉,說道:“當然沒有了,姝兒是擔心,皇上不必這樣的人浪費您的苦心,姝兒會心疼的。”
皇上看著月姝,說道:“是真的為了朕嗎?”
月姝貼在皇上的胸口,說道:“真的,從今往後,月姝的心裡,就只為皇上一個人。”
魏大勳跌坐在牆角,聽出來的這席話,眼角落下來了一滴眼淚。
皇上扶著月姝坐在了椅子上,走到了魏大勳的面前,說道:“既然月姝幫你說話了,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道。”
魏大勳根本不理會皇上,只是痴情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的月姝。
月姝卻不看魏大勳。
魏大勳冷冷的說道:“無所謂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你是皇上,整個帝朝都是你的。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
皇上冷冷的說道:“哼,是嗎?你如果真的知道,就不會染指朕的女人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朕就賜你,跳如京城外的金池水自盡。朕就不動手了。”
月姝一聽,立刻跪在了皇上的腳邊,抱著皇上的腿,說道:“皇上,皇上……”
皇上低著頭,看著月姝,說道:“怎麼回事?你還要來為他求情嗎?他那樣的背叛你,你居然還要求情?”
月姝連忙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是,臣妾是想,皇上和妾身馬上就要成親了,我們大婚在即,這是喜事兒,我們不能因為魏大勳這樣的敗類就壞了我們的好事兒呀皇上,不如,就逐他出宮,發配到邊緣的環境惡劣的寧古塔,任由他自生自滅吧!皇上,我們不要染指。”
皇上聽著這話,便彎腰扶著月姝,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是把朕放在你的心中嗎?”
月姝低著頭,笑著說道:“是呀,真的是皇上,皇上給了月姝重新的生活和開始,月姝這輩子,就跟在皇上的身邊了,我當然要在乎我們的大婚之日了,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皇上聽了,便嘆了口氣,對著魏大勳說道:“你聽到了嗎?如今,是朕的姝嬪來給你求情的,那朕就給姝嬪這個面子,你走吧,在這場大雨之前,你離開了這個圓明園,去寧古塔,自生自滅吧。”
魏大勳聽著這話,便緩緩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苦笑了一聲,說道:“哼,姝嬪?呵呵,挺好聽的,姝嬪呀,皇上的女人?”
月姝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魏大勳。
魏大勳走到了皇上的身邊,眼睛裡像是藏著利器一樣的刺向了皇上,聲音壓低了,湊近了皇上的耳朵,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格豪,你終究還是在你冷酷的外表之下,藏著軟弱,要不然,你就不會給你的姝嬪這個臺階下,告訴你,既然是讓我自生自滅,你就不要心存僥幸,天意也許不會讓我自滅,很有可能讓我更加強大。”
皇上轉過頭來,看著魏大勳,冷笑著說道:“你也想錯了,朕不是因為軟弱,而是,朕要讓你無能為力的情況下,看著朕有多麼的風生水起,多麼的光芒閃耀。刺痛你的雙眼,刺傷你的心。”
魏大勳聽到了,冷笑了一聲,說道:“格豪,說到底,你還是一步一步的在搶我的,因為,這些一切,原本都屬於我!”
魏大勳走過來了月姝的身邊,深情的看了月姝一眼,終於邁開了堅定的腳步。
“等等!”
皇上突然說道。
月姝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了,她擔心黃哈桑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