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老佛爺一聽,就皺著眉頭,問道。
“怎麼會不見了的呢?你們找了嗎?”
老佛爺說著,就看了身邊的恪慈一眼。
恪慈只好說道:“回老佛爺的話,都找了,實在是沒有找到的呢,一大早的,這個小丫頭就發現月姝不在房間裡,衣服都沒有換,臣妾推斷是穿著睡袍出去的,被褥也涼冰冰的,說不定昨晚就已經出去了呢。”
“哼,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也敢壓著,不告訴哀家?”
老佛爺聽了,生氣的拿著柺杖戳著地板,說道。
“老佛爺息怒,老佛爺息怒,臣妾!臣妾……”
恪慈不知道該怎麼狡辯,只能吞吞吐吐的。
“老佛爺,皇貴妃娘娘也是為了您好,生怕您傷了身子的呀!”
安心連忙抬起頭來,看著老佛爺說道。
“傷了身子有什麼大礙,哀家要是傷了那麼好的一個格格,才是哀家的終身遺憾呢,哀家有什麼臉面去見帝朝的列祖列宗的呢?哼,對了,婷兒,你去找魏大勳了嗎?他人呢?他那裡有月姝的訊息嗎?”
老佛爺突然想到了這裡,便立刻認真的問著婷兒。
婷兒搖搖頭,眼淚仍舊是吧嗒吧嗒的落下來:“回老佛爺的話,去找了,魏大勳說沒有見過我們家格格。”
“什麼?”
老佛爺一聽,更加的著急了,說道:“那魏大勳他人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都不露面來?他簡直是沒有良心透了,姝兒怎麼會瞎了眼睛,看上了這樣的衣冠禽獸呢?”
這時候,魏大勳推開了攔著他的小喜子,沖到了老佛爺的正殿之中,跪在地上,聽到了老佛爺的那些罵詞,便說道:“老佛爺息怒,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失誤,請老佛爺您降罪!”
“哼,魏大勳,你以為哀家不敢將你的罪嗎?你以為月姝喜歡你,哀家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哀家要想要殺了你,簡直就是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哼!”
老佛爺說著,就生氣的一下子從軟臥上站了起來,指著下面跪著的魏大勳,憤怒的說道。
婷兒擔心魏大勳,因為魏大勳是月姝格格肚子裡孩子的阿瑪,所以,婷兒便連忙幫著魏大勳轉移話題,她抬起頭來,看著氣得發抖的站著的老佛爺,說道:“老佛爺,現在不是跟這個魏大勳置氣的時候,婷兒求您了,還是加大人手,加大搜查力度,咱們圓明園找不到,就去京城找,京城找不到,就去整個帝朝找吧!老佛爺呀!”
說著,婷兒就一個勁兒的對著老佛爺磕頭了。
老佛爺聽了,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是呀。你說得對,虧得你對你主子是盡心盡力的,是,眼下,要調動這麼多的人,就只能去找皇上來幫忙了。走吧,跟哀家走一趟,哀家親自去求皇上調派人手。”
說著,老佛爺就扶著安心從主位上的臺階一步步的連忙走下來。
可是,老佛爺年邁了,又穿著象徵著身份的最高的花盆底的鞋子,心裡又著急,一不小心,就踩空了一下,差點兒摔倒。
眾人驚慌不已,措手不及。
而魏大勳武功高強,反應迅速,立刻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就扶著了老佛爺,並且讓老佛爺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眾人驚魂未定。
老佛爺也嚇得直拍著自己的胸脯,不過,等了一會兒,勁兒過來了,老佛爺瞪了魏大勳一眼,說道:“別拿這些小把戲來糊弄哀家,告訴你,如果月姝有個三長兩短,哀家也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哼!”
說完,老佛爺就狠狠的甩開了魏大勳的手,一甩衣袖,扶著安心離開了正殿了。
恪慈皇貴妃和婷兒,也都連忙跟著老佛爺乘著轎輦出去了。
魏大勳聽著這些話,拳頭握緊了,心裡想著:“老佛爺,您的心裡,到底把我放在哪個地位,當初太子被廢,被毒害,孫兒真的很想知道,您到底有沒有為孫兒流過一滴眼淚呢?”
不過,魏大勳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轉過身來,也跟著老佛爺的長長的儀仗隊,去往了皇上的九州青宴。
曹華早就安排在牡丹園的小太監看到了老佛爺的儀仗隊去往了九州青宴了,就連忙從後門,朝著小路,順著陰涼的小路,跑到了九州青宴了。
小太監一看到曹華在勤政殿門口守著,就立刻飛奔了過來了。
曹華一看這小太監的狀態,就連忙迎了上來了,拽著小太監,低聲的說道:“怎麼回事兒?不是讓你在牡丹園裡守著的嗎?沒有什麼事情,不要隨便往九州青宴這裡跑過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