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現在回來了。好好睡覺吧。抱著我……”
月姝窩進了魏大勳的懷中,暖暖的說道。
魏大勳給月姝蓋好了被子,兩個人相依著,睡過去了。
但是,魏大勳臨睡前,把他的長劍放在了自己的手邊,並且用被子給蓋住,掩飾著,這麼多天,他始終沒有放心的睡覺,始終枕戈待旦。
顧釗雖然在休息,可是夜晚裡,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總是想著安心在他身邊照顧他的情景……
如今安心生病了,他怎麼能不聞不問呢?
顧釗從臥榻上坐了起來,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想著,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去看看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
顧釗就起來了,他拿著從禦膳房精心挑選的早點,送到了安心的住所門口。
蓉兒一會兒就走出來了,看到了顧釗在門口,就連忙往房子裡躲著。
顧釗立刻跑了過去,擋著蓉兒,說道:“蓉兒姑娘,您這是怎麼了?你這是在躲我嗎?”
蓉兒看都不敢看顧釗一眼,說道:“顧大人說笑了。蓉兒何必躲著顧大人的呢。”
顧釗聽著,便對蓉兒說道:“既然這樣,就請蓉兒姑娘把安心姑娘叫出來吧。我這裡有早點,要送給安心姑娘補補身子……”
蓉兒聽著,有些害怕了,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早點?安心姑娘已經吃過了。您不用費心了。顧大人,昨天的話,您也聽過了。您怎麼又過來了呢?這紫禁城裡最害怕的就是流言蜚語了。顧大人,您可是要為安心姑娘的名譽著想的呀。”
顧釗越聽越覺得奇怪,便說道:“蓉兒姑娘……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情……我要看安心,這是我和安心之間的事情……再說了。如果我不看望病重的安心的話……宮裡的人不是更要說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了嗎?”
蓉兒聽不下去了,就要邁進去房子的步伐,說道:“哎呀,顧大人,安心姐姐需要休息……您還是改天再來吧。”
顧釗看著,就立刻喊了起來,說道:“安心……安心……安心你出來……安心……”
蓉兒一聽就慌張了,拉著顧釗的手,說道:“顧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您不知道,安心姐姐為了照顧您,已經被紫禁城裡的人指指點點了,您現在還來幹什麼?您不是為難她的嗎?”
顧釗看了蓉兒一眼,說道:“我知道的安心不是這樣的人……她一向單純大膽,她從來不害怕流言蜚語……為什麼她不願意出來見見我……更何況,她如果在房子裡的話,她為什麼應答的呢。為什麼不回聲的呢?如果想要我走,那也簡單,只要安心出來,她親口告訴我,讓我走……我立刻就走……而且,絕對不再回來……”
顧釗說著,就不顧蓉兒的反對,再次對著房門喊了起來,說道:“安心……你出來,讓我看看你……你到底病成了什麼樣子……你要讓我知道的呀。要不然,我心裡於心不忍,一輩子的。”
蓉兒害怕顧釗的聲音把更多的人給招過來,只好著急的大聲說道:“好了。你不要叫了。安心姐姐不在這裡了。”
顧釗聽著這話,說著:“是呀。果然,我早就看出來不對勁兒了。安心去了哪裡?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病重了呀。”
顧釗說著,就拽著蓉兒的胳膊。
蓉兒被顧釗拽的生疼,說道:“那我哪裡知道的呢。”
顧釗著急了,皺著眉頭,大聲的說道:“蓉兒,你要是再拖延時間,說不定,安心就因為你而沒命了。你要是早早的告訴我……我或許還能去求求仁皇貴妃和皇後娘娘,說不定能夠請到莫尋師太,來好好的醫治安心姑娘的呢。”
蓉兒聽著,已經徹底沒有防備了,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哇得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