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毫不猶豫的說道:“娜仁就是娜仁,她之所以這樣,是天性使然,也就是因為這樣,朕才會喜歡她……不像某些人,背地裡一套,表面上又是另一套……”
老佛爺生氣的說道:“皇上,你到底要說什麼?”
皇上扶著娜仁,站起來,從一旁生硬的拽著皇後,站在老佛爺的面前,說道:“老佛爺,您想不想知道,您最喜歡的皇後,是多麼的淫賤和穢亂宮闈的呢。”
老佛爺走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皇上,說道:“不管怎麼樣,你與她同房了,她就是你的皇後……毋庸置疑……”
皇上看著老佛爺,冷笑了起來,說道:“老佛爺,您那麼聰明,就是在看不出來端倪嗎?你的好侍衛顧釗,在盛京曾經猛烈的追求過皇後,而到了後宮之後,皇後三番五次的跟顧釗私會,這空中樓閣修好了,他們卻不是為了仁貴妃,而是為了他們自己能夠在此期間有私會的地方……”
老佛爺震怒不已,說道:“信口雌黃……”
皇上緊接著說道:“朕有證人和證據,朕要傳召……”
老佛爺一個帥氣的轉身,說道:“哀家不允許……”
皇上無奈的喊道:“為什麼?”
老佛爺不回頭,說道:“即便這不是真的,你讓證人進來,以後皇後就在紫禁城永無立足之地了。無論如何哀家不會允許,而且,即便是所有的證據放在哀家的面前,哀家也絕對不會相信哀家親自挑選的皇後會出差錯……”
“好。老佛爺,不傳就不傳,但是,孫兒知道,有一樣證據是在皇後的身上……”
老佛爺聽到這裡,猛然轉身,看著皇上,問道:“什麼證據……哀家說了,不看……”
皇上冷笑了一聲,把皇後扔在了地上,說道:“老佛爺,您還是看了吧。”
說著,皇上就去扯皇後身上的衣服,他知道皇後脊背上肩胛骨上刻著的“釗”字,這是魏大勳稟告過的。
皇後當然不許了,她在皇上有力的大手之中掙紮著。
娜仁也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拉著皇上的手,說道:“皇上,算了吧。”
皇上轉眼深情的看著娜仁,說道:“不……朕讓所有的人知道,朕的妻子,只有你一個……”
說著,皇上就扯開了皇後的衣裳。
果然,皇後的脊背卻是讓在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震驚了,但不是因為看到了上面寫著的“釗”字,而是,那原本寫著“釗”字的地方,如今是血肉模糊……
皇後滿臉淚水,很是委屈的爬到了老佛爺的腳下,說道:“老佛爺,老佛爺救救臣妾……皇上是不管怎麼樣都要殺了臣妾的。他已經被仁貴妃給迷惑了。老佛爺……”
老佛爺蹲下身子,給皇後穿好了衣裳,看著有些吃驚的皇上,說道:“皇上,你要哀家看的證據,哀家看過了,你能給哀家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皇上瞪著皇後,說道:“你好端端的脊背上怎麼會這樣?”
皇後梨花帶雨的說道:“今天一大早去空中閣樓完成最後的一道修繕工作,結果,出來的時候,樓上的一塊石板墜落下來,幸虧臣妾跑的及時,只是挫傷了一點兒,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的。”
老佛爺拉著皇後的手,說道:“皇上,你看看皇後,你這樣對她,她還能不計前嫌,為你的身邊的這個賤人修繕房屋,她果然是帝朝理所應當的皇後娘娘……”
皇上知道自己現在再說,已經沒喲用了,皇後這樣做,說不定,其他的證據也已經被毀滅了,更說不定的是,有可能魏大勳已經叛變了。
且說皇後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皇後與顧釗私會過後,回到了永壽宮,就聽見了紫鵑說的事情,便慌忙了,但是,她臨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那個“釗”字,萬一,萬一最後恪慈真的被判有罪,那她皇後也一定會被審問的,到時候,不小心露出來了這個字,就更加罪該萬死了。
所以,皇後就躲進了帷帳之中,拿著自己的發簪,叫進來了紫鵑,用發簪把脊背上的字給劃花了。
紫鵑怎麼敢這麼做呢,尤其是當她真的赤裸裸的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字在皇後娘娘的身上的墨跡。
但是在皇後的再三恐嚇之下,紫鵑還是動手了。
都怪顧釗寫的是皇後自己不能手及之處,否則,皇後是絕對不會讓其他的人知道的。
於是,就有了現在皇上等人看到的血肉模糊的樣子了。
皇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對策,便冷冷的說道:“反正不管怎麼樣,朕都不會讓娜仁回去空中閣樓了,既然老佛爺不讓她留在養心殿,朕就送娜仁去易蘭軒……”
老佛爺知道皇上暫時不會追究皇後了,便吃了定心丸,坐在主位上,說道:“哼,就算皇上現在想讓娜仁回到閣樓,哀家也不會允許了,因為,今天,哀家就不會讓這個賤人活著離開養心殿了。”
皇後暗自心中自喜,默默的站在了老佛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