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豪笑著,扒開自己的衣領,說道:“朕心裡想什麼,娜仁你想看,就扒開來看看吧。”
娜仁紫藍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格豪,妖嬈的笑著,說道:“皇上,您別跟臣妾開玩笑,樓蘭還真的有這樣的巫術,真的可以扒開一個人的心呢。”
說著,娜仁的尖尖的指尖就在皇上的胸口上,勾畫著。
格豪瞬間感覺到了一種很是痛快的疼痛,很疼,卻不想讓娜仁停下來。
“哦?是嗎?那朕還真想試試……”
娜仁看著皇上的臉,接著說道:“臣妾才不呢,如果扒開皇上的心,臣妾看到裡面放著的不是娜仁,而是旁人,那臣妾……”
皇上抱著娜仁的纖腰,說道:“那你,會不會很傷心?”
娜仁卻大笑不止,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說道:“傷心?不不不……如果看到裡面不是臣妾,臣妾就只能把皇上您的心給吃掉了。”
格豪一聽,臉色有些變化,但是,他卻更沉醉在娜仁的情話之中了,他覺得娜仁給他帶來的是疼痛著的愛情,他喜歡這種纏綿之中帶著虐請的味道,像烈酒一樣的迷人。
格豪沉醉著,把頭埋進了娜仁的纖腰之中。
可是娜仁卻冷笑著,抱著皇上的頭,心裡想著:你以為本公主在給你開玩笑嗎?把你的心扒開,再吃掉它,不過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只是你的心早就被權力給燻黑了,本公主覺得惡心,不屑一吃。
“皇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前來給皇後請早安的一群嬪妃看著皇後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撲在地上,慌忙的問道。
綠苑自然不會說皇後如此是為了學著娜仁的打扮,只是說皇上如何如何了。
大家一聽,都是些苦命的女人,來到皇宮,皇上是太子的時候,獨寵太子妃,當了皇上,獨寵皇後,來了仁貴妃,只愛她一個,相互說起來,都抹著眼淚兒,哭的跟個淚人似得。
“皇後娘娘,您可得為臣妾們做主呀。您是皇後,要讓皇上的雨露六宮均沾的。不能總是被一個人獨佔著,如果是被皇後娘娘獨佔了,咱們還覺得情理之中,如今,卻被一個妃子獨佔了。臣妾們想想,都覺得替皇後娘娘您不平呢。”
皇後聽著,也覺得委屈的不得了,哭著說道:“可是,本宮有什麼辦法呢?是讓那個仁貴妃生就的那麼漂亮,跟天仙兒似得,本宮怎麼能夠拉住皇上的心呢?”
下面坐著的敬嬪憑藉著自己位份不算太低,畢竟之前只有一個仁妃,現在仁妃為貴妃了,之下就是她這個敬嬪了,便大膽的說道:“皇後娘娘,您還真是仁慈呀。這宮裡宮外的人都傳言,說仁貴妃是西域來的妖精,您還把她當做天仙?她要不是因為妖氣,怎麼能夠迷惑住皇上的心呢?”
皇後又愣住了,說道:“你們都說她是妖精,難道,她真的是妖精嗎?”
敬嬪看著皇後半信半疑的,開口說道:“娘娘,您別不信,她的身上總是有種香味兒,女人聞了都半天緩不過來那種勁兒,別說是皇上了。”
與敬嬪同住翊坤宮的安嬪,看了敬嬪的眼神兒,便也開口委屈的說道:“是呀,皇後娘娘,您是不知道,當初赫舍利氏皇後是多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把娜仁那個妖精給拿下去,賜了鶴頂紅,她居然沒事兒……可惜了,赫舍利氏皇後是凡人,終究鬥不過一個妖精……”
鈕祜祿嘟囔道:“赫舍利氏皇後不是死於難産嗎?”
安嬪走過去,挨近了鈕祜祿,說道:“是難産,可蹊蹺的狠,皇後竟然産下了一隻鏟除,您說怪不怪……”
鈕祜祿一聽,嚇得從主位上跌坐下來,驚恐萬分。
安嬪和敬嬪連忙把皇後扶起來,帥著眾嬪妃們跪在地上,說道:“皇後娘娘,您可要為我們做主的呀。不能讓這個妖精,禍害了咱們後宮這麼多姐妹的幸福呀。”
皇後還是猶豫不止。
敬嬪上前,拉著皇後的手,說道:“皇後娘娘,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此年輕的美貌在這個寂寞的深宮裡面一天天的變老,而聽著空中閣樓那裡卻夜夜笙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