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強壓住的怒火沖上心頭,指著魏大勳,說道:“好你個魏大勳,你到底幹什麼?為什麼要抓本宮和花蕊?你真是本事越來越大了吧。”
魏大勳對身邊的隨從示意了一番,隨從便把那些贓物扔在了皇後的腳下。
魏大勳懶得去拿,抽出來自己的長劍,挑著地上的那些東西,給皇後看,一邊挑著,一邊說道:“皇後娘娘,您看,這件,是李煒大人的內襯之衣物,這件是花蕊姑娘的貼身肚兜,這兩個東西在皇後娘娘的永壽宮的後門發現的,而且糾纏在一起,上面還有一些粘稠之物,不用微臣說話,皇後娘娘,您也知道是什麼?微臣不說,以免汙了皇後娘娘您的尊耳……”
這時候,皇後娘娘為了自保,只能出賣花蕊了,便厲聲說道:“花蕊……”
花蕊也知道此事難以掩飾了,連忙跪在皇後娘娘的腳下,說道:“皇後娘娘,您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是李煒大人貪戀奴婢的美色,奴婢為了他能更好的替皇後娘娘您安胎,只好揹著您,與李煒大人交好,皇後娘娘,您恕罪呀。”
皇後知道花蕊是給自己臺階下,就連忙蹲在地上扶著花蕊,說道:“花蕊,你怎麼那麼傻呢,本宮是皇後,多少太醫可以用,何必是他李煒一個人呢?”
說道這裡,魏大勳雙手鼓掌,說道:“好一個主僕情深……不過,皇後娘娘,您看,還有一樣稀罕東西,藏紅花……”
皇後聽完,瞬間手腳冰涼。
魏大勳說道:“皇後娘娘,這是在他們兩個人茍且之地發現的,正與娜仁公主今天所飲下去的紅湯之中的藏紅花一模一樣,敢問皇後娘娘,如果花蕊沒有您的旨意,她敢去冒下這毒害皇妃的株連九族之罪嗎?”
花蕊聽完,直接癱坐在地上,不動彈了。
皇後眼睛瞪著魏大勳,耳朵貼著花蕊,說道:“花蕊,你放心,本宮會好生照顧你的家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於是,花蕊,漸漸回過神兒來,看了皇後一眼,點點頭,對著魏大勳跪著,說道:“這些都是奴婢一個人的主意,是奴婢看不了皇後娘娘因為皇上寵愛娜仁而受委屈,所以,才自作主張,與皇後娘娘沒有半點兒關系,皇後娘娘根本不知道,娘娘整日吃齋唸佛,心地仁慈……都是奴婢一人所為……魏大人,請您懲罰奴婢吧。”
魏大勳早就想到了花蕊會替皇後扛下來一切,便說道:“花蕊,這是株連九族的罪過,即便皇後娘娘願意幫助你照顧你的家人,她也只不過能夠把你的家人厚葬了而已,而絕對不可能讓你的家人免於一死的,你還是乖乖的交代出來,誰是主謀,到時候,皇上也只會定你一個私通的罪過,絕對不會牽連你的家人的,你,可要想明白……”
聽魏大勳這麼一說,花蕊慌了,她不知道該不該一個人把罪過都扛下來,於是,她愣在了原地。
皇後也著急了,心裡想著:花蕊,你倒是說話呀。
魏大勳盯著神色慌張的皇後,說道:“皇後娘娘,您還有什麼話要說……”
皇後盯著花蕊,最後的希望都放在花蕊的身上。
半天,花蕊終於顫顫巍巍的說道:“是,是皇後娘娘指使奴婢這麼做的。是皇後娘娘看不慣娜仁公主的。”
魏大勳一聽到花蕊招了,便大聲的吼道:“來呀,把花蕊和皇後統統抓走,帶到宗人府問話……”
皇後也大喝一聲,說道:“本宮是皇後,肚子裡懷著龍種,本宮看你們誰敢……”
於是,皇後身邊的太監們便連忙擋在了皇後的面前。
這時候,就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說道:“他們不敢,朕敢……”
說著,格豪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皇後的面前。
皇後的雙腿一軟,靠在了門板之上。
皇上來了以後,對著身邊的魏大勳說道:“先把花蕊帶走吧。”
花蕊一聽,就知道皇上不會那麼輕易的拿下皇後的,於是,花蕊就在被抓走的時候,掙紮了一下,把偏殿的窗戶給撞開了。
皇後捧著肚子,跪在地上,對皇上說道:“皇上萬福金安……”
皇上並不理會,走了進去寢殿裡。
皇後小心翼翼的站在下面。
皇上懶得看皇後一眼,說道:“皇後,你是不是閑得發慌了,生孩子這樣的大事兒你還沒有完成,哪裡來的心思去跟娜仁公主做對?她還沒有懷上朕的孩子呢,你就急不可耐了?”
皇後連忙狡辯,說道:“這不是臣妾所為,都是花蕊那個小蹄子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