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生笑著伸手點了點陳九江道:“你呀你,看看你那表情吧,怎麼滿是驚訝啊?對你說吧,我可不是於向榮,搞獨裁,搞個人主意。我這個人是很民主的。”
陳九江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反對縣長的用人,更沒質疑胡麗麗的能力。而是沒想到縣長這麼快就定了下來。”
“呵呵,不真誠。正如你說的那樣,胡主任是老人了,來來往往都很熟悉。做起事情來也滴水不漏。還是用她吧,免得影響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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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要用人,什麼臉上麻子腚上瘡,胳肢窩裡點蚊香,什麼什麼都是理由。
陳九江到了這個時候可不敢多嘴。再提出異議來,就表示了對富春生決定的反對,對胡麗麗升職的不認可。現在弄明白富春生的決心就好了。他笑著說道:“我也覺得胡麗麗是最佳人選。還是縣長慧眼識金啊。”
“我這個人,就是一點好,唯才是用。不像某些人,開個人事調整的會議,結果副書記一個都不知道。你說這個正常嗎?不正常。這不是組織正常的工作程式,也不是健康的組織生活。這在民主生活會上,我會提出來的。”於向榮氣憤的說道。
陳九江心想你就裝吧,若不是你和於向榮背後手牽手,今天的常委會能開的波瀾不驚嗎?絕對不會。現在特麼想起來當好人了,老子可不能上你的當。
你是縣長,資格老嘴巴大,想說什麼說什麼,想怎麼說怎麼說。這些話若是從我的口中傳了出去,只怕立刻就會颳起三丈的大浪將我打的船翻人毀。
於向榮見陳九江不接話,只得接著說道:“九江啊,今天你也見識到了。常委會上不平靜啊。它不再是小河溝,而是一條真正的大河。任何一個人想要單槍匹馬肆意馳騁,都是不可能的。我們需要同心協力,同仇敵愾,才能保證縣『政府』工作順利的開展啊。”
結黨是常委會的必然,任何一個小人物想要順利的成長起來,都需要有棵大樹遮風擋雨。陳九江也不例外。他乾脆利索的說道:“縣長,我是縣『政府』班子的一員,當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什麼時候都會維護縣『政府』的利益。”
不管陳九江說的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富春生都很高興:“對了九江,今天還有個事情,要和你說。城建這塊本來是小秦負責的,可是小秦要去學習,還是你先接過來的好。”
陳九江和秦時月一樣,都是先上車後補票。不同的是,秦時月的老闆好,隨時將票準備好了,給他在市委黨校找了一個一個月的培訓班,讓他鍍金去了。
陳九江也想去鍍鍍金,可是領導說,就特麼一個名額怎麼去兩個領導呢?再者說了,你倆都是副縣長,若是都去了,縣『政府』的工作還開展嗎?所以陳九江沒辦法,只得留下來,繼續工作。
陳九江驚訝的道:“縣長,這個不合常理啊。這樣的短期培訓班,是無需要調整工作的吧?”
富春生翻了一下眼,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人家小秦主動要求的。說是怕耽誤了縣裡的工作,所以請你代勞。”
秦時月是這麼說了,可是不是請陳九江代勞,而是請縣長代勞。富春生不想接他的招,又不想大權旁落,思索再三還是交到了陳九江的手中。
陳九江點了點頭說道:“得,看樣子咱們秦縣長是遇到什麼難處了。說吧,縣長大人,這是要我堵什麼槍眼呢?”
“你呀,就是個猴子。於書記當縣長的時候,就許諾了要在城東興建一條跨河大橋。現在他都當了書記了,大橋還沒有建起來。這不,開發商們急了,找到了秦時月。小秦去了市裡幾次,沒有搞定,就想著撂挑子了。”
俗話說的好,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副縣長不帶常委,在開發商和下面的領導們面前說話就不那麼硬氣。再加上富春生明著支援,暗中拆臺,搞的秦時月沒了脾氣,只得將這塊蛋糕丟了出去。
富春生見陳九江猶豫,沒好氣的說道:“九江,你小子就別挑三揀四了。誰不知道城建是塊大肥肉啊。何志章那小子可一直紅著眼睛,想咬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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