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生的本意是,哥們不偏不倚,左右兼顧。雖然給王心忠三分薄面,可是也高舉你於書記的偉大旗幟了。
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不管你說了什麼,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樣的事。你去了就是對王心忠的支援。既然支援了王心忠,那就是對於向榮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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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忠是希望不敬於向榮的人越多越好。所以他邀請完羅璇之後,又給陳九江去了電話。
陳九江接到了王心忠的電話,很是差異。這老小子眼高於頂,目空一切,平素早將自己當作了縣裡的最高領導,現在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了。
陳九江隔著電話問道:“王主任,年節可早就過了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
王心忠呵呵笑道:“年節是過了,可是端午不就要到了嗎?咱們開發區搞了個春季大行動。有一個重要的廠家要奠基,請你來剪綵呢。”
陳九江聞言一愣,心說老富剛去過開發區,王心忠又給我打電話,這是想幹什麼?莫非他要拿著常委們洗一把牌。陳九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結黨營私,對抗組織,這可不是開玩笑啊。一個不好是會完蛋的。
沒有失去就不會珍惜。只有像陳九江這樣曾經大權在握,而又一無所有的人才知道權力的來之不易和官路奔波的崎嶇。
時至今日,陳九江在大河縣的政壇上雖然嶄露頭角,逐漸的站穩了腳跟,可是羽翼未豐。所以對待於向榮的態度上,他依然是畢恭畢敬,不敢露出一絲的不滿。
陳九江是在大河渾濁的水流中將於向榮一把拉了出來,可是於向榮也讓他一步登天當上了河西鄉的黨委書記。對於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副鄉長來說,能披荊斬棘一躍飛到書記的位子上,可不就是一步登天嗎?
像陳九江這樣無根無梢,無姓無名的窮n代,再是能幹,一輩子混個鄉長乾乾就算是不錯的了,更何況直接當了書記。所以說於向榮對他的回報,可以用再世為人,重塑今生也不為為過。
不但如此,於向榮同志還將他當作了副縣長的候選人,只待時機合適,就會讓他進入縣裡。到那個時候,躍馬揚鞭,自由馳騁是少不了的。
於向榮這麼器重他,這麼提拔他,而他趁著於向榮不注意,居然上了於向榮的床,搞了於向榮的女人。即便是後來於向榮扒了他的衣服,殺了他的馬,將他赤身落體的趕出了大河縣,但是他依然還是欠著於向榮的。
所以當陳九江重回大河的時候,他暗自給自己立了一個規矩,那就是任何牽扯到於向榮的事情,都必須退避三舍,視而不見。因為於向榮不是仇人,而是恩人。
慶幸的是,不知道於向榮是出於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因,還是因為掛念著曾經的情分,亦或者是時機未到,居然在陳九江到了大河縣之後沒有痛下殺手,也沒有趕盡殺絕。
這讓陳九江越發的不安,越發的謹慎,也越發的感恩。感恩讓他始終想著於向榮之前對他殷切,不安讓他時刻提防,謹慎讓他越發的小心。
所以當陳九江心裡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就在想,是不是王心忠感覺到了危機,想要多抓幾顆稻草,用來保命呢?
可是陳九江不是菩薩手中的柳枝兒,能活死人醫白骨。他更不想跟王心忠一起上演泰坦尼克號的愛戀,來一個你跳我就跳的戲碼。
想到這,陳九江下意識的就拒絕了王心忠的提議,他說道:“王主任啊,富縣長可剛到你們那去過呢。我現在就去,可不大好。鬧個不好,容易讓富縣長誤解,認為我想搶他碗裡的飯吃。”
關曉樂走了之後,開發區就成了難題。誰都想要,可是誰都管不了。於是富春生就伸出了手,說這個事情還是我來管。富春生伸了手,其他人自然樂的清閒。有肉吃的時候,就咬上兩口,有酒喝的時候就提上兩瓶,可是有事做的時候,就想辦法繞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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