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志玲眯著眼睛笑道:“親啊,怎麼不親了。”
陳九江忍著痛,不去搭她的話,而是問道:“是金波叫你來的?”
黎志玲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陳九江道:“有一筆交易要和你做,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黎志玲道:“只怕要讓你失望了,你說的生意我早就不做了。”
陳九江道:“你還是聽一聽的好,這是一筆大生意,做的好了不但能解決你的編制,還能讓你順利進城。”
這話讓黎志玲來了興趣,立刻問道:“那就趕緊說來聽聽吧,我還等著有事呢。”
“這樣怎麼談?”陳九江努了努嘴,示意她放開手,不想黎志玲卻變捏為輕撫,弄的陳九江好不舒服。
黎志玲嬌媚的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嗎?”
陳九江忍著誘惑道:“我知道金波叫你來的目的,等下於縣長那裡你依然可以去,只不過一個字都不要提金波。”
黎志玲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吃果果的要倒金了:“我有什麼好處呢?”
陳九江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包你轉正。而且只要你表現的好,立刻就可以進城。”
黎志玲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我怎麼也沒有看出你有這麼大的能量。我憑什麼相信你?”
陳九江道:“憑什麼?就憑於向榮是我冒了生命危險從大河裡撈出來的。只要我張嘴,你的這點事算個屁。”
黎志玲還不知道於向榮落水的事情,陳九江又向他簡單的說了一遍。黎志玲聞言不覺緊張的思考了起來。那摸在陳九江胯下的手,也收了回來。陳九江此時不退反進,一隻手早伸到了她的裙子裡面,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懷中。
陳九江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勸道:“路愛國和紀朝先早就想搞金波了,今天即便是你進去為他說話又能改變什麼呢?即便是說動了於縣長又能怎樣,紀朝先的手裡可是還有照片的。不但如此,剛才我得了訊息,連呂書記都知道了這事。在這個敏感的關口,肯定是要殺雞儆猴的。所以他金波的船,是一定要翻的。”
黎志玲已經放棄了抵抗,此刻聽了他的分析,立刻信以為真,著急的問道:“那我怎麼辦?”
陳九江道:“他的船翻了,不代表別人的船不要你。”
黎志玲將他的手從胸前拿了出來,道:“你要我上你的船?”
陳九江努了努嘴衝著於向榮的病房道:“非也,我的船太小。可撐不下你這大器。那邊那位才能載著你乘風破浪。”說完就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黎志玲突然放棄了抵抗,任他胡作非為,口中嬌笑著狠狠的剜了陳九江一眼道:“沒想到河西鄉還藏著你這麼一條餓狼。”
呂棟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裡,田欣悅就將陳九江彙報的事情告訴了呂棟樑。呂棟樑道:“這個情況我們早就掌握了。”
“那新聞的事情還要上報嗎?”田欣悅生怕於向榮搶了呂棟樑的風頭,當然是不同意上報的。
呂棟樑道:“這是市長大人拍的板,他說老於同志好歹去河裡與河神戰鬥了一番,讓他出出名也是好的。”
“這都是什麼事,要是讓人捅出來,可就不好了。”
呂棟樑道:“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尤其是要管住自己的嘴。”
田欣悅又想到陳九江,躺在呂棟樑的懷中問道:“老呂,你看九江,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嚇掉了我的心。你說他和小弟是不是很像呢?”
呂棟樑拍了拍田欣悅的肩頭說道:“現在不要說是你了,就連我也覺著他們是有點像。一樣的性格,一樣的經歷。看來老天還是眷顧你的,帶走了小弟,又送了一個陳九江來。”
田欣悅聽了這話,眼睛就溼潤了,說道:“是啊,若是小弟還活著就好了。”傷心了一會,田欣悅又跟呂棟樑道:“你可不要虧待了他呀。”
呂棟樑呵呵笑著道:“我的意思你還不知道嗎?現在於縣長金口玉言,都發了話了,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說完呂棟樑就抄起電話,打給了秋天。告訴她,於縣長髮了話了,要停金波的職務。秋天就問呂棟樑是個什麼意思。
呂棟樑就說,這個面子我們不能不給於縣長。明天一早就發通知,直接解除金波的職務,由路愛國暫時代理。至於書記的人選,讓秋天好好和於向榮溝通。
呂棟樑的意思秋天是懂得的,當初空下的副書記位子,只怕就是給陳九江留的。甚至是金波的書記位子都是有預謀的。
金波作為政治是的孤兒,是誰都能看的出來的,他一屆書記只怕是幹不到頭的。至於那位子半路被誰摘取,就不得而知了。
考慮人選本是組織部的工作,呂棟樑居然指出要讓於向榮來點將,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要給於向榮一個回報救命之恩的機會。那麼繞來繞去,還是要落到陳九江的身上了。
秋天很為陳九江高興,畢竟他二人友誼地久天長。不過這次陳九江的步子邁的如此之大,只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透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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