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江聽完這話,立刻明白了杜娜娜的意思。合著這是要和他決斷了。看來真是攀上了高枝,要展翅飛翔了。不過即便是她不提,陳九江也有這樣的心思,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搭檔,是個見異思遷,攀附權貴的向陽花。尤其在這官場中,見異思遷可不是好事。
陳九江立刻點點頭道:“這話我記下了。”說完,就離開了杜娜娜的辦公室。
陳九江雖然說的淡然,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畢竟是赤誠相見的革命同志,難免日久生情。正是因為日久生情,也就將她想的美好了。其實她還她,一個無情,勢利的女人。
不過在這官場中誰又不是如此呢?畢竟誰都需要陽光雨露,不說別的,就連九大行星都得圍著太陽轉,更何況是人呢。
陳九江心裡嘆息著,就到了辦公室門口。剛一抬頭,就見方淑珍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呢。
“陳鄉長,您見到路鄉長沒有,我找他彙報點事情。”
作為鄉里的首富夫人,方淑珍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再加上本身就是個美人痞子,越發的誘人注目。
今天也是一樣,方淑珍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短袖襯衫,下身穿著一條百褶的鵝黃裙子,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那鞋跟又高又細,陳九江真擔心撐不住她的重量,將那鞋跟壓折了。
最吸引人的,還是她脖子上的那塊碧綠的玉佩,即使是陳九江這樣不識貨的人,都能從那濃濃的綠意裡,看出這不是一件凡品。尤其是它躺的位置,白皙細膩,宛若山溝,透著神秘,更是引人入勝。
陳九江聽了方淑珍的問話,陳九江才戀戀不捨的移開了目光,掃了一眼路愛國的房門,只見那門上果然是鐵將軍把門,裝作漫不經心的道:“路鄉長剛才還在,這一會的功夫不知道去哪了。不如你到我房裡坐坐。”
方淑珍點了點頭,就跟著陳九江的腳步到了陳九江的辦公室。
要說陳九江和方淑珍也是老相識了。孫有才在的時候,就好摸上幾圈麻將。陳九江受他薰陶,也喜歡上了這項國粹。而姚百萬,就是孫有才的穩定的搭檔。故而陳九江也經常隨著孫有才到方淑珍家摸上兩把。
近來方淑珍到了鄉里上班,陳九江又重拾了這層關係,三不五時的就要去方淑珍家圍上一場。
陳九江到了辦公室,瞄了一眼方淑珍懷中抱著的檔案。問道:“申請救助的檔案還沒弄好?老陳那裡不是還有我去年做好的材料嗎?照著弄一下就是了。”
方淑珍道:“陳主任再三交代,說是省裡今年救濟的力度大過以往,要我認真的弄。所以改了幾遍,還要路鄉長再看一下。”
陳九江聽了這話,就知道陳向陽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卻也不好在方淑珍的面前說什麼,只是點著頭道:“既然省裡的力度加大了,就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儘可能的多爭取點資金。到時候,真的爭取到了多餘的資金,鄉里可都會念著你的好呢。”
方淑珍聽了這話,既高興,又緊張,就問陳九江該怎麼弄。因為這事是路愛國主管的,陳九江可不能亂指點,就讓她多和路愛國溝通。
聊了兩句,方淑珍突然問道:“陳鄉長,昨天晚上你怎麼沒有去呢?三缺一,打鄉里的電話,也老是佔線。說,是不是金屋藏嬌去了。”
關於陳九江和杜娜娜的事,方淑珍也聽了那麼一耳朵,不過不知是真是假。畢竟杜娜娜是出了名的交際花。關於她的傳聞可是多的數不清。
陳九江笑著說道:“還真叫你猜對了。不過不是金屋藏嬌,而是和女朋友通了一晚上的電話。”
“有一個那麼遠的女朋友,可真不是件幸福的事情。”說著,方淑珍作勢挺了挺胸,打了下哈欠。
這是方淑珍一貫的手段了,每當買了一件新衣或者是添了一件新首飾,就會裝腔作勢的凸顯出來。陳九江見她挺起了胸,就知道她在賣弄新買的那件玉佩,順勢就將目光肆無忌憚的射到了她胸口兩個鼓兜兜的大包上。口中讚道:“真是件好東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借我看看。”
方淑珍也看出陳九江的眼神不對,那根本就不是在欣賞玉佩,而是透過她的那件單薄的襯衫在欣賞她的玉體。於是紅著臉說道:“呸,那裡可不是你看的。”
陳九江臉上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哪裡是不能看的?不都露在外面了嗎?”
方淑珍可是個本分的女人,雖然平時也會說些讓人臉紅的笑話,可是那畢竟是在女人的世界裡。她可吃不了陳九江這樣裸的挑逗,那顆心立刻跳的如小鹿撞了一般,咚咚作響。正巧這時候路愛國從門口過去,於是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逃出了陳九江的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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