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在滕德樞帶了所有隊員前去參戰後,金永生嘴角現出一抹微微笑意。
金永生看似一臉輕松其實是無人能看出他心中的緊張。
柴家這些人金永生從始至終都未太在意,他真正在意的還是潛走的魔多與半截劍黎立新,他之所以一直裝傷重行動受限就是想引他們出來,只不過這兩個家夥還真是有極好的耐性,到了這等好時機都還未露出任何行跡。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隱藏在暗處的刺客最是危險,時刻都有可能會要了你的性命。加之想要他金永生性命的難纏辣手刺客還不止魔多與黎立新兩位。
這種分秒都不能放鬆高度緊張的狀態也就是金永生能夠捱得住,少年不想被動,他讓龐鐵牛與滕遠州前去打劫柴家人包括方才故意支走滕德樞都是主動為那隱藏著的刺客尋找著機會。
他這只沒了老軍神守護初次單獨出飛的雛鷹露出破綻,敵人才好下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一條白蠕蟲王是值得金永生他們冒險的,這落在敵人眼中就算不得刻意為之。
滕德樞帶隊的加入讓白蠕蟲王身旁焦灼戰鬥很快呈現出了一邊倒的傾向,柴家幾名弟子先後倒下,只剩柴冬秋立於劍陣內苦苦支撐。
“好,好啊!”金永生快意一聲,突然發現那白蠕蟲王身旁多了一個胖子身影。
誰都沒有注意到銀佳寶不知何時跑去了那白蠕蟲王頭側,胖子在那獨自叨咕了兩句之後在蟲王頭上象徵性一點,蟲王忽然就扭動了身體,之後一頭紮下,眨眼就聲勢駭人轟隆隆遁地走了,給一臉驚愕的眾人面前只留下一座小山樣松軟泥土。
這結果是所有人都沒能夠料到的,大家打得你死我活,白蠕蟲王卻逃脫了。
被滕族妖團團圍困的柴冬秋嘴裡一口老血湧出。
連連說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白蠕蟲王受柴家困獸閘和安魂香所困,柴冬秋一直在心中篤定無他解陣,此間世上無人能夠還那白蠕蟲王自由。白蠕蟲王逃脫,那懸空隱藏於小結界中的如同銅色小鳥籠樣困獸閘和五色圓形安魂香盤亦忽悠現出身形,散放出頂級寶貝的華光。
“該死!”
柴冬秋也是那愛財不要命的主,飛身沖出劍陣一招手收回了困獸閘和安魂香盤,沒了劍陣保護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毫不猶豫沖向退路。
“攔住他!”滕德樞與滕遠州同時發聲,見到寶貝的藤族隊員更加紅了眼立即嗖嗖從四面八方將柴冬秋團團圍困住。
與此同時,遠處目光一直放在銀佳寶身上的金永生豁的緊張了神情,驟起身形時,一旁鐘貫雙手送掌推出。
半截劍黎立新潛近恐怖一斬,鬼魅迅速至極,就是金永生做足了準備還是被那緊貼著他的咽喉處劃過留下一道血色的斷劍驚了一身冷汗。之後轟然一聲巨響,雙手微收虛合的鐘貫嘴角現出一抹血跡,右腳踏後一步,雙足陷地立即有半尺之多。
半截劍黎立新一擊未中,驚異於金永生迅速反應的同時亦意識到這整日坐在轎上的金永生是在裝受傷。而雙手虛合鐘貫牽制的正是魔多手中奔雷刀。
黎立新看著金永生突然發出一聲詭異刺耳的笑聲,身形再次隱沒於空中。
追獵4
想跑!
金永生接連向前兩次空抓,少年暗自準備已久,他知道黎立新厲害,斷劍的偷襲讓人防不勝防,所以他也給黎立新準備了一手,只是隱隱扯動了空氣的一張能量網內並沒有黎立新身影。
怎會?
竟然還是讓他逃了。
金永生兩抓落空轉目看向與鐘貫對持的魔多,一記重拳轟向魔多奔雷刀身。
魔多在金永生轉眸的一瞬,奔雷刀身驟然一扭,抽刀同時口中法決湧念。
不好。
一種無以言明的極度危險感讓金永生雙目瞳孔驟然收縮,毫不猶豫在身前轟出兩記破禦。與此同時一具周身燃燒著烈焰的紅色甲人憑空出現攻向金永生。
甲人手中持巨型火刀,刀勢兇猛,勢大力沉,刀上熱浪滾滾,其上更有熔岩漿滴滴掉落,甲人落腳之處,土地都會跟著燃燒。
這是什麼妖法?
金永生心中暗驚,被甲人手中刀逼迫接連後退。
得了甲人相助,魔多幹脆丟下鐘貫,目標明確的殺向金永生。
從黎立新斷劍一斬到魔多抽刀後喚出甲人就像是瞬間完成的事情,他們勢在必得,出手如迅雷,一氣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