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記憶,蔡林宴早就得知,這個世界的封建禮教,遠沒有前世宋朝以後那麼壓抑。
可看清來人的穿著後,他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內心直呼真他媽BIG膽!
就算是前世最開放、包容的大唐,也不過是慢束羅裙半露胸而已。
但來人竟然連大腿都露出來了。
哪怕是蔡林宴這個刷過無數擦邊短影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更別提,大鬍子這些土著了,眼睛就差沒長在人家身上了。
來人正是悅來客棧老闆,也是莫瓶兒的死對頭——白南枝。
不過莫瓶兒,一般稱呼她為窯姐,一個除了姓氏,沒一個地方算得上是清白的女人。
兩人的恩怨,可謂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甚至,都可以追溯到,各自宗門的起源了。
自己前腳剛進客棧,這女人後腳跟進來了。
分明就是想刻意找茬兒。
莫瓶兒也不客氣,捏著鼻子諷刺,“我說哪來這麼大騷味兒,原來是窯姐上門。我就奇了,你不好好伺候客人,天天盯著我幹什麼?”
白南枝跟莫瓶兒針鋒相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聞言也不惱,微微一笑,“瓶兒妹妹還小,不懂什麼叫女人味,姐姐不怪你。”
莫瓶兒簡直想吐。
“這位兄弟,有勞你跟瓶兒妹妹說說,我身上真有什麼異味嗎?”白南枝似花飛蝶舞般,來到大鬍子面前,笑盈盈地看著他。
大鬍子哪經歷過這個,頓時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至於莫瓶兒頻頻瞪向他的威脅眼神,更是被他的小頭直接遮蔽了。
好一會兒,大鬍子才深吸口氣,結結巴巴地回答,“沒,沒有,非但沒有,反而很香。”
白南枝得意地看向莫瓶兒。
“砰!”
莫瓶兒氣得又拍碎一張桌子。
“少,少主,我對不起你。”大鬍子這才如夢初醒,羞愧難當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白南枝又走向下一人,“這位兄弟呢?”
瞬間,莫瓶兒和大鬍子都將目光,看向了這人。
“少主,她真的好香啊。”這人也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說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看了眼莫瓶兒。
“轟!”
又一條長凳,慘遭莫瓶兒毒手。
白南枝可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反而笑容愈發明媚地走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