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將手掌搭在蘇瑾瑜滑膩如脂的左膝蓋上,見她雖然滿臉通紅、侷促不安,卻並沒有出言呵斥自己,也沒有將腿移開,不由心醉神迷,膽子也一下子大了,開始得寸進尺,用手掌在她的膝蓋上摩挲起來,然後又一點點地往短裙的上面延伸,漸漸地觸及到她嬌嫩滑膩的大腿部位……
就在這時,蘇瑾瑜忽然將左手探到桌布下,咬著牙在他那隻不老實的“鹹豬手”的手背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肖曦吃痛,忍不住“哎喲”一聲,將滿桌子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蘇瑾瑜萬萬沒料到他會如此誇張地叫出聲來,一時尷尬無比,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睜大眼驚恐地看著肖曦,生怕他說出什麼過份的話來,那自己就無地縫可鑽了。
王超忙關心地問:“老弟,怎麼回事?是不是手掌擦到桌子邊緣了?”
肖曦用左手捂住被蘇瑾瑜擰得通紅的手背,笑了笑說:“不是,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又癢又痛的。”
蘇瑾瑜見他沒有胡言亂語,心裡鬆了一大口氣,又聽他煞有介事地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臉上只有三分薄怒,卻有七分羞澀的喜悅表情……
李東山卻以為肖曦真的被蚊子咬了,抱歉地說:“老弟,真對不起。現在已經到了夏天,這包廂又在三樓,所以偶爾會有蚊子咬人,這是我們酒店衛生工作不到家,等下我去找餐飲部經理,一定要扣罰她的績效考核獎金。”
肖曦本來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李東山當真了,心裡過意不去,忙說:“李總,這夏天的蚊子,是防不勝防的,衛生工作做得再好,也難以將蚊子驅除幹淨。所以,請你千萬不要扣罰經理的獎金,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李東山聽他這樣說,便點點頭答應下來。
此時,又有人開始敬蘇瑾瑜的酒,但她實在不能再喝了,正在想著怎麼委婉地推脫時,蔡鳳琴忽然笑著說:“蘇行長,你如果實在不能喝了,就讓肖老弟給你代喝。不過,他既然坐在你身邊,就有責任充當護花使者,對不對?”
蘇瑾瑜心裡也正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此刻聽蔡鳳琴一說,立即將頭轉向肖曦,目光中滿是期待。
肖曦慨然說:“行啊,給蘇行長當護花使者,那是我的榮幸。這代酒的規矩我也知道:各位敬蘇行長一杯酒,我這個代喝的就得喝三杯,對不對?那就按這個規矩來!”
包廂裡立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張志浩、李東山等人趁機恭維說肖曦是性情中人,非常豪爽、非常痛快,然後就開始輪流敬酒,每次敬完蘇瑾瑜,又接著敬肖曦自己,這樣一來,他一次就要喝四杯,而且是一個接一個,每次都是酒到杯幹、毫不停歇,一下子就喝了三十多杯白酒在肚子裡,卻神色自若、談笑風生,毫無醉意,令張志浩等人既驚訝又佩服。
蘇瑾瑜沒跟他喝過酒,不知道他的酒量,見他這樣不歇氣地豪飲,生怕他喝醉,又怕傷了他的身體,很擔心地扯扯他的衣袖,悄聲說:“你少喝點,也不要喝得太急了,這樣喝很傷身體的。”
肖曦笑道:“你放心,這點酒還醉不倒我。”
張志浩算是個酒中豪傑,酒量在整個星沙市公安系統都有名,也很少在喝酒方面佩服過別人。
但是,當看到肖曦今天喝酒的豪爽勁頭後,他從內心裡感到自愧不如,也真正地服了他,由衷地豎起大拇指說:“肖老弟,你這半個小時不到,兩三斤白酒就喝到了肚子裡,而且面不改色、神態自若,當真算得上是酒中豪傑。我想請教一下:你這酒量與你所習練的功夫有關系嗎?”
肖曦笑著點了點頭,忽然童心大起,對張志浩說:“張局長,你既然提起我習練的功夫與酒量的關系,那我就用我的功夫變一個小魔術,讓大家開心一下。”
蔡鳳琴和潘迎紫是知道肖曦擁有神奇功夫的,聽說他要用氣功表演魔術,頓時開心地鼓掌歡呼起來。
李東山卻是第一次聽說肖曦練過功夫,而且這話還是張局長說的,心裡既驚訝又好奇,便笑著對肖曦說:“肖老弟,你原來是練過功夫的啊,怪不得上次我徒弟李春華在你手裡吃了大虧,被打得鼻青臉腫,當時我還有點不相信呢!”
肖曦聽他提起李春華,猛然想起這是蘇瑾瑜很忌諱的事情,趕緊對李東山眨眼,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
幸好,蘇瑾瑜只知道胡海燕的情夫外號“春哥”,卻不知他的真名實姓,而且此刻她一門心思都放在肖曦身上,正在脈脈含情地看著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玉樹臨風般的翩翩美男子,根本就沒有注意李東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