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體內有一部分是我的靈力,雙靈力的壓力下能控制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再說了我本是水系靈力,洛兒是木系,水生木確實不錯,但奇怪為什麼融合不了,難道是過多了?白子惜將她體內過多的靈氣引入到自己體內,見到靈氣回歸,白子惜收手慢慢調息。
話說調息其實很容易,因為這畢竟是自己靈氣,但是為什麼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在互相打架呢?白子惜咬牙伸出手一掌拍到自己胸口,一口老血吐出,自己體內居然是火系靈息,難怪無法相融,這下倒好了,連自己的靈息都無法吸收,倒是體內這麼強烈的火系靈息是誰的,為何這麼熟悉,不但不會傷害自己,反而像是在保護。剛剛傷到自己的那一掌被火系靈息的調和下居然好了。
奇怪的很。
“師父?”林洛兒睜開眼睛看道了白子惜,白子惜整理了下思路朝她點點頭。
“我突然失蹤讓你們擔心了,但是我現在已經好了,你看我能看見東西了,而且我靈力恢複了一部分”
“師父你去哪了”林洛兒起身問道,眼裡透露的是不可思議和迷惑。
“西海,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西海”白子惜鬱悶道“在那裡碰見了高冰絕,他放我回來的”
林洛兒沉思道:“師父,你有沒有發現高冰絕很奇怪,他既然不害你但為什麼要把你抓走,而且抓走就算了還突然的放你離開,真有些怪,而且在西海,高冰絕的宮殿裡有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無暇,我沒有見過”。
白子惜:“你可能還不知道,千年前你的魂魄封印在青玉的時候,萬鬼山出現了暴動,屠殺一觸即發,就在屠殺後的一個星期中出現了一個白衣的戴著面具的少年,他平安的從萬鬼山走了下來,並且萬鬼山也恢複了平時的安寧”
林洛兒:“師父,你說的那的少年不會是你吧,你怎麼跑去萬鬼山了,就算你要維護天下蒼生,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啊”
“...”白子惜嘆了一口氣道“我也希望那個人是我,但畢竟不是,他便是無暇,他所到之處民不聊生,生靈塗炭。而且他還是人,活人”
“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充滿邪祟的人,他到底經歷過了什麼,為何...”林洛兒聽到這訊息簡直就像在聽一個傳奇的故事,這樣的人一般不都是英雄,可為何會助紂為虐,而且高冰絕乃痴衣,也是從萬鬼山殺出來的鬼王,這兩人為什麼會在一起,這下就糟糕了。
“師父,無暇既然是活人,為什麼活了上千年,這不太可能啊”
“我也不知道...”白子惜低下頭,腦海中回想起了那天,與無暇見的第一面...
‘我是你,你是我,我們是一樣的’
‘我活在你的識海裡,沒有你也就沒有了我,是你創造的我’
‘我想替代你’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林洛兒搖了搖白子惜的手臂道“師父你在想什麼”
“沒,我沒事,你好好休息吧”白子惜微笑的摸了摸林洛兒的腦袋,轉身帶上門離開。
白子惜回到自己的房間,無力的倒在床上,伸出手才發現那原來戴在自己手上的十葉銀手鏈只剩下三葉,然而卻莫名枯萎了兩朵,僅僅只有一葉還是綠色的。
我這些日子在做些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唉?那是什麼...白子惜瞄了一眼桌子,才發現桌上似乎有一個東西,他起身走過去,拿起放在桌上的東西一看,原來是一個白色的面具。
面具?
白子惜一臉迷惑的來到鏡子前,將面具戴上,就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好像是在笑?不對,這是無暇。白子惜汗顏,他想把面具摘下來,可無論怎麼拉扯麵具始終掉不下來,他害怕極了,拿出了碎暖,誰知碎暖化成了金色的匕首,他握緊匕首往臉上狠狠的劃去,一陣尖叫。
“啊”白子惜猛的睜開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安靜的不能再安靜,他扶額起身,全身打顫。
原來只是做夢。
‘好美味的夢啊~嘻嘻’
突然四周傳來嬰孩的嬉笑聲。
‘嘻嘻,繼續做夢吧,然後給我吃就好了,大哥哥~’
“何方妖孽。速速現形”白子惜手握玉扇,運用靈力化成一道護盾。
‘嘻嘻,大哥哥不要害怕嘛,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說?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白子惜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畫出血陣,一道金光閃現,白子惜結印。
‘四方神靈,聽我號令;捕風捉影,為我所用’
‘現身’
‘啊’嬰孩一陣刺耳尖叫,咕咚一聲摔在地上,白子惜拿出乾坤袋朝他上方丟去,嬰孩突然抬起頭,朝他咧開嘴一笑,額上那慘人的血窟窿和那雙目黑洞讓白子惜覺得又惡心又可怕,身上的雞皮疙瘩瘋長。就在將嬰孩裝進乾坤袋的時候,乾坤袋突然炸裂,那嬰孩趁機會一把撲向白子惜,白子惜拿出劍朝他一揮,嬰孩直接躲開並且緊緊的咬住了白子惜的胳膊,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怎麼會,乾坤袋怎麼會壞”白子惜吃痛的將長劍化為匕首朝嬰孩刺去,只見匕首居然發出火紅色的光,一聲慘叫之下,嬰孩消失了。白子惜深深吐了一口氣,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運用靈氣,為什麼那些靈氣會跑到匕首之上,體內的靈息居然溢位聚集在被嬰孩咬傷的手臂上,慢慢的恢複了。
這火系靈息好生奇怪,究竟是誰的,為何屢次救我性命。而那消失的嬰孩究竟是什麼邪物,為何會出現在自己身邊,難不成是夢魘之子,以吸取人的噩夢為食或是製造噩夢,以人生起恐懼為食物,這麼棘手的東西也跑出來了嗎,這些不是都封印在師父的鎮妖塔裡面嗎。難不成鎮妖塔出現破裂了,可是現在這個社會,哪來的鎮妖塔啊,而且這些怪物又是怎麼回事。
我是不是太二次元了?
“發生什麼事了”林挽星聽到巨大的聲響,從樓下跑上來,看見白子惜坐在地上,擔心道:“媽媽,你沒事吧”
“哦?星兒,你怎麼上來了,我沒吵到你爸爸吧”白子惜收起碎暖笑了笑“沒事,剛剛練劍摔了”
“真是的,要練劍就到外面去嘛,最近爸爸睡眠很不好,還好沒有把爸爸吵醒,要不然啊,老媽你就死定啦”林挽星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