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偉岸走了,大陶氏還有些不習慣了:“你爹會不會想明白恨上咱們母女呢?”
“不能怕誰恨,不容許別人給自己添堵,要給別人添堵才對。
母親失蹤,是老太太製造出來的,現在她又拿一個妓~女給你添堵,就讓她臨死見不到兒子。”盛錦妍咬牙說道:“她再犯病,看看誰還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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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陶氏長嘆一聲:“那是你祖母,一個是你爹。”
“我不管別人怎麼樣,誰想折騰我的母親,一概不會客氣!”盛錦妍恨恨道。
“妍兒,你的脾氣大變樣了。”大陶氏嘆氣:“過鋼易折。”
盛錦妍不以為意:“我們不專門去害人,惹上我們的也不能客氣,我們被人欺負了這麼多年,再繼續被人欺負,豈不是窩囊廢了?”
“人做事怎麼就不憑良心?”大陶氏悠悠道。
“良心,有人沒有良心,對她好,她認為應該,害她的人,她總是懷疑有人陷害那個人,折騰她恨的人,連臉都不要。”盛錦妍影射的就是鄧老太太,為了給大陶氏添堵,竟答應妓~女進門,真是不要臉了。
就跟小陶氏搶穆謙汙衊她的貞節一樣,老太太聽之任之,就是為了除卻她的心頭之恨,連侯府的臉面都不管,看來她是個最不要臉的。
她真應該答應一個妓~女進門嗎?連一點兒悔悟反思都沒有!
盛偉岸走了,答應妓~院老~鴇~子,三萬兩的贖金,老鴇子可逮著了一個冤大頭,認可出三萬兩贖這個窯~姐,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老~鴇~子坐不住了滿香樓,竟然登門來拜訪。
門房來報,侯府的總管是新提上來的,幾代家生子的盛坤,一看是一個花枝招展的三十幾歲的半老婆娘,一聽說是滿香樓的老~鴇~子,氣得就往遠攆。
他有風聞盛偉岸招惹了一個花~魁,具體是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
老鴇子還很橫,怎麼也攆不走,就在府門前叫喚,著了一大群人。
大陶氏無奈才出面,老~鴇~伸手要三萬兩,說是夭紅贖身的錢。
大陶氏傻眼了,盛偉岸竟然幹這樣的事?三萬兩能買一萬小姑娘,這有多麼荒唐?
見大陶氏沒了主意,老~鴇~子大喜,逼著大陶氏要錢,大陶氏是個不能應對突變的人,沒有狠心也沒有膽量。
盛錦妍只有出面了,盛錦妍穿了男裝,手握著摺扇,瀟灑地走出門來,老鴇子一見這個少年,眼睛瞪得像雞蛋,震撼加驚喜,都忘了三萬兩。
抖了抖紅唇,搖了搖胖臀,滿臉的胭脂笑抖了滿地的渣渣,小公子的美貌,小公子的俊俏,足以迷倒八萬老~淫~蟲,這要是成了自己的人,豈不是掙的缽滿盆滿,滿屋子都是錢。
她都沒想想她站的這個門口的主子是誰?這裡邊出來的小公子是她肖想的嗎?
“公子,跟我去滿香樓,保你金銀一車一車的載不完。”老~鴇~子嬉笑說道。
盛錦妍手一晃。老~鴇~子的髮髻飄蕩下來,滿頭的亂髮披散下來,老~鴇~子尖叫一聲,瞬間胖臉蛋子就成了豬頭。
誰也沒有看到老~鴇~的髮髻是怎麼掉下來的,盛錦妍手裡的蟠龍劍根本沒有伸開,在手心攥著就削了她的頭髮。
兩個胖大的婆子在掌她的嘴。罪名就是~逼~良為~娼。
兩個婆子一邊打著一邊罵:“不要臉的老~娼~婦,敢欺到這個門上來拉屎!”二人手狠勁也大,連她的軟肋腰窩全都給她招呼周到,老~鴇~子何時吃過這樣的虧?
痛呼尖叫沒有迎來手軟,打得更狠,老鴇子急眼了,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逃也逃不掉,被逼無奈,喊出了安樂王爺救命,嘴腫的說不清話,就一個勁兒地喊著:“安樂王?”
府門前看熱鬧的多了去了,她這一喊,就都知道了滿香樓是安樂王開的,一個王爺開妓院,真是大敗了皇家的臉面。
這樣的事情要是沒人提起,沒有人去搜底,自然就天天大賺,被老~鴇~這樣一喊,這餡兒就漏出來,想瞞?就沒那好事了。明天早朝,御史就得參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