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戰冷著臉走過去,“舉槍!瞄準!”
韋立新費盡氣力的將槍舉起,咬牙閉目試圖開槍,葉戰伸出指頭,將扳機卡住,冷冷的說道:“睜開眼睛!”
“隊長……”韋立新哀聲乞求,眼睛裡遍是哀求的神色。
“睜開眼睛!”葉戰不為所動。
被這番變故早已嚇呆的死囚,不爭氣的在襠下發出了“滴答滴答”聲――原來是尿褲子了。
站在韋立新身後的法警,也催促了起來,道:“你們再這樣!我會向上面反應的!我們法院並不需要你們多事!”
韋立新咬牙,瞪大眼睛,狠狠的扣下了扳機。
“砰!”
隨著槍響聲,死囚終於結束了罪惡的一聲――只是臨死前的折磨讓他有多難受卻只有消散的罪惡靈魂自己明白。
“啪!”葉戰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韋立新的臉上,“你不知道松開扳機嗎?”
韋立新麻木的將手指松開――也幸虧行刑時早就切換到單發模式,要不然,死扣著扳機導致亂開火連發的話,天才知道會造成什麼意外傷亡。
“還有三個!7號,你繼續負責行刑!”葉戰冷漠的說道,“否則,你就選擇離開!這是命令!”
7號就是韋立新的代號,面對葉戰下達的最後通牒,韋立新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韋立新不敢相信,那個愛護他們的葉戰,會這麼冷漠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執行命令!!”葉戰提高了聲音。
“是!”
韋立新咬牙應承,強忍著肚子裡的翻天蹈海,走到孤零零被押的三名死囚身後。
“砰。”
“砰。”
“砰。”
時隔不長的三聲槍響響起,伴隨著屍體的倒地聲,三名死囚結束了罪惡的一聲――伴隨著驗屍官最後的檢驗,這次行刑也徹底結束了。
只是驗屍官臨走時同情的目光卻望向了行刑的菜鳥,那種可憐憐憫的味道卻並沒有被菜鳥注意到。
“可憐的菜鳥啊,估計又是哪支部隊派來的,偏偏還用這種型別的特製子彈,擺明就是折磨這些菜鳥啊!”粗粗檢查過後,驗屍官就在檢驗報告上署名了――他相信,腦子被攪成一團的死囚們,絕對不會有人槍下佯死逃生的!
“集合!上車!”
行刑結束後,葉戰低沉的下達口令――菜鳥們搖搖晃晃的鑽入了輕裝甲車,就在車門關掉的剎那,菜鳥們將三孔帽收起,不約而同的吐了起來。
一瞬間,一股泛酸的氣味就在狹小的裝甲車內彌漫。
看到吐出來的是早餐的豆腐腦和紅泥湯混在一起的紅白色,像極了死囚被殺後腦後流出的液體,菜鳥們更加兇猛的吐了起來。
“這是我們的選擇!既然選擇了進入地獄,那就接受它、適應它!”葉戰摘掉了三孔帽,望著吐得一塌糊塗的菜鳥,平靜的說道。
“隊長……嘔……第一次……不習慣嘛~~下次就好……了……”梁建強撐的表態――但狼狽不堪的模樣,更充分的表明了他的虛弱。
“王八蛋……嘔……嘔,太缺德了!”趙恆斌吐著罵著――吐出來的紅泥湯和豆腐腦的混合物,讓他不由想起那些死囚的屍體。
裝甲車突然停止了前進,驟然的急停讓本就虛弱的菜鳥們紛紛前傾,倒黴的菜鳥們直接坐在了吐出的混合物上――隨著急停的是裝甲車的驟降,從懸浮狀態直接砸在地上,翻天覆地的一番後,菜鳥們吐得更慘了。
菜鳥們狼狽的吐著咒罵著可惡的駕駛兵――在車門開啟的瞬間卻傻眼了,惡鬼17號沈文斌和24號劉德龍就站在外面。
“可憐的菜鳥們,下車!”沈文斌同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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