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池中物?每個人都這麼說。其實她也看得出來,他不簡單。就衝他這個年紀,這個修為。
“你賣他一個人情,他可未必知道。”寧蕎郗道。
未必知道?他要的可不是他知道。
“我也是在幫你啊,那個太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要是知道你是煉藥師,不得對您客客氣氣的,連帶著司空毓辰,也不用被人看不起。”康元道。
還有這樣的?
這道的確是這樣,她是煉藥師,那宮裡那些人不得對她畢恭畢敬,客客氣氣的?
“如此就多謝師兄了。”寧蕎郗道。
多謝他想的這麼多,想的這麼仔細。
“不用謝,誰讓你我的小師妹呢。”康元笑道。
“哦。師叔呢?”寧蕎郗想到了,問道。
大師兄說過她這個師叔閒雲野鶴,問他的徒弟,應該知道的。
師父?別提了。
“我拜師以後,就跟了他一年,之後他就又閒雲野鶴去了,一年才會來看我一次,然後住一天又走。”康元說起來也是十分的頭疼。
這……
寧蕎郗也是無語了,這閒雲野鶴也太閒雲野鶴了吧?她突然有點兒心疼他了。如此一個師父,做徒弟也是夠累的。
“好了,不說了,有機會代我像師叔問好。”康元道。
嗯!寧蕎郗點了點頭,她師父還不知道他有了一個師侄呢。
“這個是藥,裡面一共有十顆,一天一顆,十天以後就可以把毒清出去了。”康元說著,就給了寧蕎郗一瓶藥。
寧蕎郗結果,點頭記下了。
跟康元告別,寧蕎郗又等了一會兒才回去,剛回到司空毓辰的寢宮。寧蕎郗還沒看到司空毓辰,就被太子圍住了。
“你是煉藥師?”太子一見面就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