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對我沒有用。”司空毓辰沒好氣的道。
威脅？她可不是威脅。
“我不是威脅，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你恨我爹，我也知道你不會救他，我也不會求你，我也是寧家的人，也算是你的仇人，所以，我回去，對你，對我，都好。”
對你對我？
“我只要寧遠死，其他的人，包括你大哥，都不是我的仇人，但是，那麼多人，我只能救你一個。”
他司空毓辰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分的清楚什麼對錯。殺他母親的，是寧遠，與他人都沒有關係。
是啊？那麼多人。
“對於我父親的過錯，我無能為力，只能和你說對不起。”寧蕎郗低著頭道。
他的母親的死，她只能在這裡說對不起了。
對不起？他司空毓辰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對不起。
“寧蕎郗，除了寧遠，寧琪，我可以幫你救出來。”
寧琪，雖然是寧遠的兒子，但是也因為是兒子，無關。
大哥？
說來說去，總是要死人。
“司空毓辰，我父親很寵我，我不想看著他死，如果可以，我想，替我父親贖罪，求你，放過我父親吧？”寧蕎郗懇求道。
他可以放她的大哥，卻只要她父親的性命，可是，不管是父親還是大哥，那都是她的親人，所以，她想賠罪。
呵呵！
司空毓辰冷笑了一聲，賠罪？那是人命，人命只能抵人命，她賠的起嗎？
“你要寧遠活，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心裡態度強硬，可是看著寧蕎郗的模樣，司空毓辰心裡竟然有一絲的心痛。
她，好可憐。
可以嗎？
聽到司空毓辰的話，寧蕎郗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可以嗎？”
他會答應嗎？
“我有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就，放過你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