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天陰宗的大師兄打成了重傷,劍宗的弟子們紛紛叫好,這時天陰宗的大師兄認出了謝晝使用的是無憂閣的精神秘法。
他擦去嘴角的鮮血,在幾人的攙扶之下,起身。
說道:“不知姑娘是何意?你剛才使用的可是其他的方法!”
謝晝收起自己的無雙劍便就本著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思想,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這是其他門派的功法則是撓了撓頭。
佯裝不知道,問道:“別的功法,怎麼可能?我是劍宗出來的弟子,當然是揮舞著劍!”
“不對,我發現你剛才的腳步完全和劍宗凌厲的攻勢以及劍法的使用不一樣,你就是使用了其他門派的方法,這種東西之前我有聽說家族長老說過,這是無憂閣的獨門秘法是不會輕易傳給他人的。”
“哦,是嗎?你說這是無憂閣的獨門秘法,有什麼證據?居然都說秘法了,又怎會輕易被人知道,你又是如何得來這麼清楚嗎?怕不是你自己認不得自己輸了,才鬧出這麼一出吧!”
謝晝耍嘴皮子功夫可比這群人要厲害得多。
但是這個天陰宗的大師兄明顯想抓著這一點不放。
“謝姑娘這般激動為何?難道是贏了之後感覺到很光彩的,但是作為外門弟子,卻感覺到十分的唏噓,你居然偷學了其他門派的功法,卻死性不改,還不承認大,說出來了,這樣顛倒黑白的話,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你居然揹著原來的門派去學習其他門派的功法,看來你根本就不是誠心進入劍宗的,劍宗的弟子,該有多寒心呀!”
謝晝見這個人一直在那裡挑起話題,都懶得開口和這個人解釋,便就雙手環胸說道:“清者自清,不過你這些到底如何得知?也未免太清楚了些吧。”
而劍中的人聽這個人如此說話,更是怒氣衝衝,積累的不滿瞬間爆發。
洛師兄便就走向前去說道:“不知哪來的野狗也能進了這山門,到處狗吠,真的是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
“謝師姐怎麼會不是我們劍宗的人呢?你就少在這裡說些荒唐的話。”
雖然幾個劍宗的弟子也是帶著隱晦的意思來批評這個天陰宗的師兄,但全場上下焦點皆在謝晝和這個大師兄的身上。
自然明白劍宗所說之人指的是誰。
謝晝看著幾個幫助自己說話的師兄以及其他弟子,臉上倒是揚起一抹笑容。
攤手說道:“你看他們說的很清楚了吧,這些不用我再解釋了,這場所謂的比賽已經結束比賽,結果就是我贏了,不過我在這裡警告你們天陰宗最後一次,千萬不要被我發現,你們在背後都用什麼小手段。”
“這一次的比賽你我心裡應該知道到底是誰安排的,我也不明說了,大家都散了吧。”
天陰宗的大師兄沒有想到劍宗的弟子格外喜歡謝晝,預想之中的挑撥沒有成功。
“大家不要被這個女人所迷惑了,就算她表面功夫做得再好,沒有露出馬腳,劍宗的人很喜歡她,但是她這種作為就是錯的,將其他門派的秘密方法學以致用,卻沒有告訴其他人,這是不恥的,罔顧宗門信任,破壞了宗門之間的隱私問題!”
此話一出,其他宗門的弟子也紛紛起了動搖之心。
底下議論紛紛,不過謝晝才懶得去管這些事情,她一直關心的只是馬上離開現場,學習了無憂閣的精神秘法無可厚非,但是這個人居然到頭來是為了達到這種目的。
謝晝對天陰宗的印象大打折扣,更是對這個師兄滿臉的不信任以及唾棄。
不過這倒是他們的作風了,謝晝眼神敏銳,很快就看到了在各處觀戰的天陰宗的弟子,別問她是如何判斷出來的,因為他們宗門的衣服十分的亮眼,在此之前還知道偽裝現在是直接放棄了,難道覺得這一次有極大的可能絆倒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