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聿因她明亮的樣子而心猿意馬,低頭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
南澤在從日蝕口中得知更詳細的情況後,臉色黑沉地能滴出水來,他總算明白了慕子今為何急匆匆地去了雁山!
雁山那裡的防守有多嚴密,他心中清楚,壓在那裡的火器有多少,他心中有數,丟失的並非一箱兩箱,而是數十車的量,遲聿竟然將如此多的火器神不知鬼不覺偷出來收為己用,到底怎麼做到的?難道慕子今的人都是死的,機關暗器都是擺設?沒道理,太邪門!
南澤緊緊抓住身下俊馬的鬃毛,冷笑道,“該死的遲聿!莫非他的人真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飛天遁地?
日蝕頭皮緊了一下,想起今夜的那一群鳥,簡單將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
南澤神色凝重,吃驚之餘,稍一琢磨,就想到了他在荒月城萬魔谷遇到的萬獸。
他緩緩笑了,多情風流的桃花眼中,閃著銳利冷芒,“無名執掌荒月城十多年,都沒做到馴化萬魔谷的萬獸為己所用,倒是在他手下苟且偷生的……哼!遲聿果然不容小覷,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亮出的底牌?”
南澤目露玩味,望著天際黑壓壓的夜色,呢喃道,“可真讓人期待!”
南澤又從日蝕口中瞭解了一些情況,沉思片刻,離開此處,去尋言序。
……
駐地內儼然一片屍山血海,僅剩的慕家軍以及毫無傷亡的言家軍,通力合作,除了城樓戒備的人外,都在清掃著戰場。
南澤找過去的時候,言序正結束和言家軍將領的談話,兩人打了個照面,一同往駐地外走去。
夜色漆黑,四周寂靜,兩人各牽著自己的馬,走在通往城門的路上。
南澤心知言序一定知道自己找上他的用意,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道,“言家主還堅持中立?”
言序眸色沉了沉,不答反問,“在未查清我言家少主身死的真相前,除了中立,還有更穩妥的法子?”
南澤似笑非笑,眸色令人捉摸不透,“這麼說,蒼崆關的言家軍會一直中立,什麼也不做……那麼,若明日關外的驃騎將軍,趁著營中將士經歷今夜偷襲軍心不穩而率兵進攻,也不會防守了?”
言序冷聲道,“不作為,豈不是便宜了無名寄予厚望的百里念?但……”
他頓了一下,又在南澤犀利的目光下接著道,“若防守,不說能否守住,就算守住了,言家軍只怕也會傷亡慘重,如此不划算的買賣,本家主不做。”
南澤笑起來,“本少主先謝言家主成全!”
言序神色波瀾不驚,“南少主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叢葉皇今夜偷襲消滅掉大部分慕家軍兵力,為的是讓自己的人搶佔蒼崆關,與百里唸的數十萬大軍抗衡,事到如今,蒼崆關守備已經微弱,他的兵馬應該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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