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狼吞虎嚥,蘇玦閉眼小憩。
墨書風捲殘雲吃完一頓飽飯後,陷入深度休息的蘇玦也莫名轉醒,睜開眼時,目光正好跟墨書的視線對上。
墨書打了個飽嗝,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問,“聽說無名昨夜來了?怎麼樣,他可有上勾?”
蘇玦難得自誇一次,“我出馬,會失敗?”
墨書的表情像見了鬼,“你是不是被什麼鬼東西附體了?”
蘇玦神色溫淡,懶得跟他計較。
墨書磨了磨牙,問起正事,“什麼時候動手?”
蘇玦道,“昨夜跟無名定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夜。”
墨書點點頭,“早點也好。”
說著,他看向窗外的天色,“到早朝的時候了。”
蘇玦的視線也轉過去,站起身來,朝外走去,準備上朝。
……
第三日的早朝,來的人跟昨日沒有太大區別,總數依然少,襯得雕粱畫棟的整座大殿異常空曠。
遲聿照例來殿內走了一遭,凜寒迫人的視線掃過下方的一顆顆腦袋,睥睨涼薄的神態中透露出的感覺,就好像他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自己後院地裡的白菜,要記清每一顆的樣子,免得跑了少了丟了都不知道。
“散朝!”
威懾帶有穿透力的兩個字甩出去,讓眾位大臣的心落回實處。
今日又是暴君沒殺人的一天,幸福。
早朝散了,有人在勤政殿外圍住蘇玦,措辭比較大膽,“蘇大人,陛下可是突然轉性了,不然為何這兩日被狠狠冒犯,也沒有使出往日雷霆萬鈞的手段?照他霸道嗜血的脾性,該帶人滅了慕家軍才對!就算顧忌著打不贏,也該有些扞衛威嚴的動作!”
蘇玦臉色凝重,少頃,嘆口氣道,“陛下的打算,如今對我也不願多說,就我看到的來說,他一門心思全撲在言妃娘娘身上,一有時間就陪著。”
他此言一出,幾個大臣的臉色一言難盡。
就在此時,一慣八風不動的陳忠,彷彿火燒屁股般跑了過來,遠遠就在喊,“蘇大人留步……”
蘇玦看他的樣子,就知大事不妙,大步迎上去,還不等他問什麼,就被陳忠拉著跑,“鍾靈宮的勞役們暴動了!禁衛軍顧慮著將人都殺了,日後更不夠用,但不殺人就要衝出來了……蘇大人快去拿個主意!”
蘇玦心中冷靜,面上卻要表現得緊張一些,二話不說,運起輕功,帶著他一起飛。
……
蘇玦和陳忠很快到達修築地,穿單衣的勞役和穿甲冑的禁衛軍混戰在一起,因為方同顧忌著缺人手,所以未曾下殺令,故而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太嚴重的傷亡。
蘇玦裝模作樣地糾結一會兒,很快,做出當機立斷的樣子,對問他拿主意的方同道,“除了荒月城過來的奴隸和工匠,其他人,讓他們哪兒來回哪兒去!大牢裡的犯人強制送回,剩下的貧民百姓有誰信得過你,可以到戶部領了十兩銀子的補償再走!”
這是將人遣送的意思,更是他公然違背遲聿皇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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