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聿渾身的陰沉和黑暗,被她這一句話漸漸驅散,他愈發抱緊了懷裡的她,“所以你註定是孤的,永遠都是。”
言一色並不若他這般堅定,但還是嗯了一聲,權當讓他此時此刻開心。
兔兔早已從言一色腿上跳了下來,縮在軟榻的角落裡,呆呆地看著兩人摟摟抱抱,兩隻耳朵在空中時而晃動幾下,興奮地不行。
“陛下,娘娘,奴婢是淺落。”
外面忽然傳來淺落的聲音,言一色霎時想起了自己要的水和青梅酒,一把推開遲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實點兒。
然後走了出去,準備過去拿。
遲聿很不悅言一色不給他抱,但也沒辦法,在她這裡,他分外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否則真把言一色惹急了,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遲聿站起身,走向畫案上的那副畫作,越看心情越舒暢,因為很明顯,言一色真的用了心。
片刻後,言一色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放到桌子上。
她抬眼一掃,見遲聿在看她的畫作,大步走了過去,強勢插進他跟畫之間的空隙,揹負雙手,挺胸抬頭,笑眯眯道,“來,本姑娘正式說一句,這副畫——送你了!”
說完,不等遲聿有什麼反應,拉著他走到桌邊坐下,親手給他倒了一杯水。
遲聿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端起來喝了一口。
言一色單手撐著腦袋,睨著他笑問,“聽到外邊的動靜了嗎?都是你可愛的大臣們給我送的禮!怎麼,你今日早朝又對他們揮舞屠刀了?所以一個個送禮獻殷勤。”
遲聿聞言,嗤笑了一聲,眉眼間睥睨輕狂,拿過酒壺為她倒了一杯青梅酒遞過去,簡單說了一下外面流言的事情。
言一色雙手捧著琉璃杯,一點點抿著酒水,咂摸味道,聽罷,嘖了一聲,“無名在壞你名聲吶,正為你暴君形象的鑄就,添磚加瓦,而且你好像也挽救不了……”
遲聿手指在桌面輕敲,偏頭盯著言一色,莫名一笑,不以為意開口,“隨他去。”
言一色眸光一動,忍不住笑問,“哦?看來無名這一手,你喜聞樂見啊!”
遲聿別有深意地反問,“孤做個暴君,不好?”
言一色灌了一大口酒,朝他豎了下大拇指,笑意盈盈地調侃,“挺好!特立獨行,個性鮮明,誓死要做帝王中不一樣的煙火,有志氣!”
喜歡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請大家收藏:()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