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脆一掌劈暈了他,走到外面一看,發現不遠處的軟榻上,放著一整套遲聿慣穿慣用的衣物。
言一色翻找出裡衣,走回浴池,將人拖上來,一隻手貼在他的後背上,內力運轉,熱氣從接觸的地方飛速蔓延至他全身,頃刻間全乾。
然後,她任勞任怨,面不改色地替他換上衣裳,最終安排到了床榻裡側。
言一色看了眼他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雖然依然張揚著直戳人心房的攻擊力,但因為暈著,少了兇殘冷煞的狠戾,倒更賞心悅目一些。
她嘆出一口氣,走到窗前,溼冷的寒意撲面而來,就見外面大雨還在下,但已經有漸漸停止的趨勢。
言一色站了一會兒,便關上窗,熄滅為遲聿而留的滿室燈火,走回床上,蓋上錦被睡下。
黑暗中,遲聿自背後湊近言一色,將她當抱枕般,一把抱住。
言一色早知他沒真的暈,懶得掙扎,心下安定平和,一點一點醞釀睡意,漸入佳境,很快跑去與周公玩耍了。
言一色這邊好一頓鬧騰,住在偏房的言成比她更慘。
他本睡得好好的,但忽然被一物重重錘了肚子,嚎叫一聲驚坐起,眼角掛著淚花四處打量,就見兔兔出現在了床榻邊沿,正一臉傻兮兮看著他!
言成恨得咬牙切齒,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肚子挨那一下,是拜它所賜!
偏偏他還不能報復回來!
言成看見兔兔,就猜著遲聿一定也回來了,更不敢對它有什麼“烤了吃掉”的非分之想。
他憋著一口氣重新躺下,抓緊時間睡。
但兔兔卻不讓他如意,蓄力跳起,又重重落回沒被言成佔據的床上空地兒,“轟”地一聲,床塌了!
言成被驚到懷疑人生。
他裹著被子跳出來,惡狠狠地瞪著兔兔,“小祖宗,我今兒沒惹到你吧?幹什麼報復我!你說!”
兔兔一隻柔軟的長耳朵折下來,似乎有氣無力,酷似兔子的嘴巴張了張。
言成恍然大悟,它是餓了!
少頃,他臉皺成一團,自言自語道,“不對啊!它餓了完全可以自個兒回藥府吃草去啊!它不是不認路……”
“蝕心草沒了。”
“哦呦!原來如此!謝謝提點……呃!”
言成話沒說完,後知後覺發現來了個人。
黑衣冷麵,沉穩肅穆,正是楊翼。
言成衝著他搖頭晃腦一陣,似在思索他為什麼來找自己,“你什麼事啊?”
他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大驚小怪道,“該不會……紅三死了吧!”
楊翼不想回答看起來像智障的某人問題,“陛下跟兔兔來過藥府,兔兔將剩下蝕心草吃完了,為了不餓太久,最好的方法,就是明日直接帶它去禁地,找到就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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