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唇角勾了下,衝南澤哈哈一笑,“好啊,正好我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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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說著,話音才落,某人氣息先行而至,自她背後傳過來,下一瞬,便是他的身形落在她身後,與她同乘一騎,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環過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頭頂,微垂了眼,不悅冷漠的視線落在她絕美如畫的臉上,正要說些什麼表達自己對她答應南澤邀請的不滿,就覺言一色忽然扯了他的袖子,嫣紅瑩潤的唇瓣揚起,“不過,要和我的人一起。”
遲聿瞬間被言一色的小動作和甜甜話語安撫了心情,有些躁動的氣息平和下來。
他親了下言一色柔軟的發,另一隻大掌伸過去,自她小手中拿過韁繩,易了容的臉龐慵懶一抬,甩過一個犀利冰冷的眼風,刺向南澤,“南少主待著做什麼?想反悔?”
南澤真的想反悔,在遲聿詭異地出現在言一色身後並以十分親暱的姿勢對她時,他沒認出那是遲聿,以為言一色偷人!心神俱震!
就在他下意識琢磨著能怎麼利用這一點給遲聿一個大暴擊時,遲聿瞧了他一眼,這一眼中的強勢和狂傲,他就是閉著眼都能認得出來!
南澤的心猛然沉下,冷著臉對上遲聿那張路人臉,竟然是該死的易容改裝,害他白高興一場!
南澤抱臂環胸,眼神斜睨著遲聿和言一色兩人,他的那顆大光頭成為他全身最大的亮點,即便沒有頭髮,他也是南域當之無愧的第一美男子!
他漠然道,“本少主只招待美人,臭男人滾一邊去。”
這是在罵遲聿臭男人了,但他不好應,應了就是自己對號入座。
但遲聿能容忍別人的挑釁和謾罵?
當然不會。
遲聿甚至沒有抬頭,就知道天上即將有一群遷徙的鳥從南澤頭上飛過,他手腕微抖,一顆珍珠就從袖中掉了出來,落在他手中,屈指一彈,朝天空閃電般飛射出去,擊中了其中一隻鳥,那鳥受驚,拉出了一串屎,正巧落在南澤的頭上。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發生在瞬間。
言一色瞧見的瞬間,低頭,憋笑。
南澤是猝不及防的,他只覺頭頂一涼,這涼和寒風帶來的涼不同,他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一把,憑觸感是什麼軟乎乎的東西,拿到眼前一看,大驚失色,‘嗖’地抬頭,死死盯住遲聿,兩隻眼都在噴火了!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但南澤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沒有自不量力衝上去對遲聿動武,他抽出自己隨身佩戴的寶劍,自馬背上飛旋而上,發了瘋地揮出無數道劍風,直衝那一群快要飛遠的鳥,眨眼間,所有的鳥一個個都落了下來,鳥屍四分五裂。
言一色這時賣力地鼓起掌來,似乎沒看見南澤光禿禿的腦袋被鳥屎侮辱了,幸災樂禍地瞎喝彩,“南少主好劍法!我可是大開眼界!”
南澤聞言,惡狠狠地橫了她一眼,只想讓她閉嘴!
言一色從他的神情中讀出了他的心聲,但並不打算理會,難得遇見這麼有意思的場面,她很興奮。
所以她故作一臉無辜友善,指了指他的頭頂,好心提醒道,“南少主,快拿袖子擦掉頭上的穢物吧,小心風乾了哦。”
遲聿寵溺地看著頑劣的言一色,抬手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發,心底一片柔軟。
言一色這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想不斷突出鳥屎的存在,噁心南澤。
南澤整個人快要炸掉了,但到底是執掌南域多年的上位者,再加上,招惹遲聿反被整的很慘,對他來說,實屬家常便飯,他的抗擊打能力絕對一流。
怒是真怒,但來的快去的也快,他恢復常態,衝言一色綻放一個妖嬈魅惑的笑,一字一頓道,“多、謝、言、少、主、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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