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促狹地笑,“怎麼?怕我跑。”
“你想跑?”
遲聿反問,咬重了‘想’字。
言一色撇了下嘴,知道只有同意才是自證清白最好的方式,她站起身,往裡間走去,“隨你咯。”
言一色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來,轉頭衝遲聿笑,一臉坦蕩,“陛下要不要和我睡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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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聿不傻,這話其他人說,聽起來像邀請,帶著曖昧暗示,但從言一色嘴裡說出來,就絕不是這個意思。
但這不妨礙遲聿應下就是了。
……
言一色和遲聿睡在了一張床上,很單純地那種‘睡’,一人靠裡,一人靠外,男女有別,涇渭分明。
夜更深更靜,房中的光線、溫度、香味都十分適合睡覺。
遲聿一向是睡眠困難戶,言一色是沾枕頭秒睡的典型代表,但今時今夜,兩人卻完全反了過來!
懷著沉甸甸心思的遲聿,感受到不遠處言一色的氣息,心神不自覺的放鬆,連日連月廢寢忘食累積在骨血深出的疲累,像開了閘的洪水,朝他整個人席捲而來,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
反而是上床前一腦袋睡意的言一色,睡不著了,在床上越躺越精神。
她忍不住轉過頭,面向已經人事不省的遲聿,瞅著他無可挑剔的面孔和比例完美的身材……無聲嘆了口氣。
大暴君對她的好,她看在眼裡,她跑了,他執著地將她逮回來,尤其白日那個擁抱,給她的感觸最深……
她幾乎已經肯定,大暴君是喜歡她的,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但要說愛,也不至於。
她並非是抗拒談戀愛的人,如果不是時空不對,她願意和他試試。
只是……
言一色摸了摸自己的心,眼簾垂下,她始終無法融入這裡的啊,她對故土有太多的牽掛,那裡有太多人承載著她的思念,大暴君與這些相比,真的……會是她捨棄的一方。
而且,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不屬於這裡,總有一日,她會有機會離開的。
既然註定要走,就不必和任何人有刻骨銘心的情意,否則,不是害了對方嗎?
等言域的事情結束後,她還是找個地方隱居罷,她留在大暴君身邊,終究對他沒什麼好處。
她的心思到底不純,也不夠真誠。
言一色看了一眼遲聿,收回目光,安靜地望著帳頂,手指輕輕卷著胸前的頭髮,睜著大眼睛,神色慵懶。
誒,她方才坦然地讓大暴君上床,接受他的監視,一是想打消他懷疑她再次偷跑的顧慮,二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對她動手動腳,不會的話,那就是相安無事,對誰都好。
會的話,就一拳轟碎床、一腳踩裂地,用絕對的實力警告他——少對她動歪心思!
他們之間只有明面上過的去的朋友關係就夠了!
但她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大暴君已經身心鬆懈,睡了過去,哪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意向?
反倒是她,腦子清醒的很,剛才還多看了幾眼人家的臉蛋和身材!
她以為自己可能會是被騷擾的一方,沒想到自己做了那個騷擾對方的人!
言一色念及此,臉驀地一黑,氣的閉上了眼。
數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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