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捏了一顆心型的瓜子仁,喜滋滋地就往嘴裡塞,遲聿冷眼瞧著,忽而伸手,將她靠在背後的兔兔抽了出來。
言一色後背突然一空,身子慣性就往後倒,她不慌不忙,穩住手中碟子,一腳勾住遲聿的腿,上半身傾斜,定在一個懸空的角度,愣是沒摔在榻上,瓜子仁也沒灑。
言一色忙把碟子放在手邊的案几上,兩手一撐軟榻,噌地坐了起來。
漆黑水潤的大眼睛,幽幽盯著遲聿,心中腹誹,大暴君連惡作劇這麼幼稚的招數都使出來了!看來是真的心情不好!
他心情一但不好,就愛作弄她,這簡直已經成了鐵律!
“陛下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呀,讓我高興高興!”
遲聿其實最愛看她炸毛的樣子,因為,只有在她流露出除笑以外的神情時,他才能感覺到,她眼中是有他的。
遲聿迎視言一色靈動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就要剋制不住自己撫上她的臉,他移開目光,將兔兔扔給她,“說,找孤有什麼事。”
言一色一掌將兔兔拍到了遠處的地毯上,朝遲聿身邊坐了坐,“宮裡有個人,是我義兄,陛下知道吧?”
遲聿想躲避她的氣息,但又忍不住被吸引,視線膠著在她明媚嬌豔的臉上,暗紅的眼底浮動幾分危險。
“怎麼了?”
“他想報仇,需要找靠山,陛下可有興趣?”
言辭與言語之間的仇怨,遲聿知道,但因為時間久遠,他想了一會兒,才憶起具體是怎麼一回事,眼神瞄向言一色,別有深意地開口,“比起孤,你更合適。”
“嗯,我合適?陛下真的說笑了。”
言一色神色慵懶地眯了下眼,“我只想吃喝玩樂,萬事不管。”
遲聿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心底詭異地升起一種自己會被她隨意丟棄的預感,心情忽而暴戾。
他眼神冷了幾分,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屈指一彈,飛到了她胸前,信封一角正插在她抹胸邊緣。
言一色:“……”
她深吸一口氣,將信拿出來,一邊拆開,一邊自我開解。
算了,大暴君今日可能被什麼人什麼事虐到了,心裡不爽,行為有些變態,她住他的吃他的玩他的,佔了他這麼多便宜,就不和他計較!她可以大義凜然地包容他!
言一色展開信件,眸光落在上頭的內容上,越往下看,唇角越平。
待看完,已經面無表情了。
言域言家,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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