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依依突然推門而入,剛好與來回踱步的池蕭蕭撞到一起,先是驚愕,後是尖叫,“池蕭蕭,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想幹什麼?”
董依依雖然是對池蕭蕭說話,但視線卻落在池丁原身上,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池蕭蕭是來救人的
。
如果真的救活池丁原,拿她偷食金丹,未給他續命的事情是不是就兜不住了。
池蕭蕭捂著耳朵,“廢話,來這裡不是救人,能幹嘛。”說著,指著池丁原,“我告訴你,我剛從莫天君那裡偷了一枚金丹過來,給他服下了。可我等了半天,不見反應,不知道是不是過了續命的最佳時機,已經金石無效。”
言下之意,便是告訴董依依,就是你故意昧下那枚金丹,沒給池丁原救命,才會導致他救治不了。
董依依看著池丁原確實毫無反應,跟之前一樣,像個將死之人一樣躺在床上,突然臨機一動,池丁原的死總得有個人承擔責任才行。
池蕭蕭便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董依依即刻撲到池丁原身上,痛苦哀號,“池蕭蕭,你好狠的心。我知道你對你父親心懷不滿,怨恨他拋棄你們母女多年。我們已經在盡力補償你,竟沒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誅殺親父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類個去,農夫遇蛇,反讓蛇咬了一口。
池蕭蕭豈能願意,背下這個黑鍋。
不由分說,直接上前一把扯起董依依,直接將她踹出屋外,“董依依,你說出的話,可別反悔,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然後一把揪起池丁原,扯著頭髮放在地上拖著。
反正都被人控訴誅殺親父了,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真的幹這件事情。
不但要做,還要正大光明的做,公告天下的做。
誰怕誰啊。
池丁原被揪著頭髮在地上拖行,頭髮被勒的生疼,幾乎要與頭皮脫離。腳上未穿布襪,腳後跟被磨出一道血跡。中途又經過三層臺階,臺階的顛簸差點撞斷腰。
池丁原咬著牙,忍著這一路的拖拽。
甚好,池蕭蕭,你救我一命的恩情已經抵消了,互不相欠了。
董依依被踹出府外之後,呼來府中所有的僕從小廝,侯清瑟作為護衛隊長,自然也該守護侯府的安全,帶著護衛隊前來坐鎮。
池蕭蕭將池丁原拖到府中庭院,有個寬敞的花園,只有稀鬆的幾株寒梅,尚未開放,寂寥的站於一腳。
池蕭蕭掃視一圈圍觀的人員,只見他們個個帶著詫異的表情,還有隱隱的不安,唯有董依依的臉上出現一絲若有若無的幸災樂禍。
就算你幸災樂禍又如何,池丁原本是將死之人,今日已經傳遍城內。如果能順利結果池丁原,逼出你董家背後的靠山,還真是值得。
池蕭蕭想著,順手一扔,池丁原被拋到半空,腰中的鎖魂鏈成獠牙之態急急追去,行於池丁原跟前,一根鏈頭分裂出無數的分枝,蠢蠢欲動,只待池蕭蕭一聲令下。
堅韌,寒冷,殺氣凜凜,撲面而來。
池丁原閉著眼睛,也感覺到這份殺氣,再也裝不下去,陡然睜開眼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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