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狐狸聽見說話的聲音,認出是救命恩人。恩人正在擔心她的安全,她想站出來,告訴她還活著,可擔心自己會被人當成妖精。
雖然,她真的是隻妖精。
她急中生智,想起她能聽懂獸族紋波,便嘗試著與她溝通,“恩人,我在牆腳的花瓶裡。”
池蕭蕭剛想發火,懲罰冬圖,便聽到從牆腳傳來的那聲紋波,放下揚在半空的手,“既然與你無關,那你下去吧。”
她看著冬圖消失在視線之後,才關上房門,找到那個孤獨立在牆腳的花瓶,探出身子,發現小狐狸躲在擁擠的花瓶裡,身體被擠壓在一起,只有一雙眼睛,如炬如火的盯著瓶口。
池蕭蕭瞧見那一身窩囊樣子,將雙手撐在瓶口,並不急於將她救出,而是一副做看好戲的樣子,“怎麼樣?我這花瓶住的還舒服嗎?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好了。”
小狐狸身體動彈不得,擁擠的難受,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你救救我。”
“不救。”池蕭蕭一口回絕,“我沒有救人的習慣,相反,我比較喜歡殺人。”
這是種奇妙的感覺,好像是與生俱來的東西。這種感覺在她心裡蠢蠢欲動,好像隨時都能爆發出來。
“我出不去了。”小狐狸試著動動身子,可是卡的太近,根本動不了。被卡的感覺越來也不舒服,好像有種東西在咬她,“你救我出去,我以後都聽你的。”
池蕭蕭等的便是這句話,臉上綻出笑意,“先叫聲主人來聽聽,再說兩句好話,誇的我高興了,再把你從花瓶裡拎出來。”
“主人,求你救救我。”小狐狸對池蕭蕭心懷感激,自願奉她為主人,叫聲主人也不為過,只是之前她們從未與人有過接觸,根本不值該如何誇讚,“主人,你美的像只狐狸。”
身體越來越不舒服,那種被鑽咬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好像真的有東西在咬她。
狐狸,居然拿她與畜生做比。池蕭蕭不動聲色,看著小狐狸扭來扭去。
小狐狸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想要擠出花瓶,可是卻無能為力,“主人,快救我,有東西咬我。”
池蕭蕭舒展的笑意頓時收攏,花瓶裡怎麼會有咬人的東西。她揪著狐狸的耳朵,將她從花瓶裡提出來。
小狐狸剛脫離花瓶,就從池蕭蕭手裡掙脫出來,在地上連滾幾圈,試圖甩掉身上那些吸血的東西。
雪白的皮毛上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饒是小狐狸如何翻滾,那些東西就是沾在身上,怎麼都甩不掉。
池蕭蕭摁住小狐狸,手在她光滑的皮毛拂過,抓走那些黑色的東西,可是那些東西卻轉身粘到她的手上。
手感覺像被無數的針紮了一下,收回來仔細一看,密密麻麻的黑點,竟然漸漸泛出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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