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當前,冰冷不值一提。
池蕭蕭想著該如何懲罰它。
如果是在剛才,它安分守己的等著泡酒,這事兒姑且就這麼算了,可是這小畜生敢攻擊她,那就是自尋死路。
可是怎麼處罰呢?
池蕭蕭倒犯了難,吃了它已經不夠解恨,不如讓它從哪來再回哪去,做它該做的事情。
池蕭蕭嘴角生花,妖冶至極,“你修煉成精了嗎,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
蛇身躁動不安,纏在池蕭蕭的手腕上繞了好幾圈,嘶嘶的吐著蛇信。
池蕭蕭覺得忽遠忽近的蛇信礙眼極了,真想把它從蛇嘴裡拔出來。
池蕭蕭環顧四周,又低頭看了坐的藤椅,從藤椅上抽出兩根手指粗的幾寸長的藤條,在吐出蛇信的那一刻,夾住鮮紅的蛇信,又往外拉了一寸。
蛇身翻動的更頻繁,纏繞的力量更大。
池蕭蕭眼神冰寒,身體驟冷,寒氣逼人。
翻滾箍緊的蛇身結成冰霜,想被電擊一樣,瞬間鬆開手腕,憑空垂掛。
池蕭蕭左手捏著蛇的七寸,控制它的生死命脈,右手握著兩根藤條,一下兩下、兩下一下的敲打著蛇的腦袋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池蕭蕭興趣盎然,似乎在聆聽一首空靈絕響,不時的點頭應和著。
曾經遊走於天地間,汲取天地精華的百年的三角黑蛇,在經歷那麼幾十下的反覆敲打之後,嘴角流血,渾身無力的垂下去,一副待死的狀態。
池蕭蕭提著將死未死的黑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就這麼讓我玩死了?你個廢物,一百多年沒修煉出來,還這麼不經打。”
池蕭蕭伸手一揮,將它甩到搖椅對面的方榻的方桌之上。扭著纖細柳腰伸個懶腰,又重重的往後一仰,落地之後從搖椅上走下來,移步到落榻之上。
池蕭蕭在指尖注入靈力,在黑蛇的頭尖一點,將靈力注入蛇的體內,不但替它續了殘存的生命,還給它開了靈智。
池蕭蕭手肘撐著方桌,手掌撐著歪斜的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漸漸復活的黑蛇。她的手從蛇尾撫上撫上蛇身,漸漸摸到蛇的腦袋。
漸漸甦醒的黑蛇打了個機靈,從方桌滾到落榻之上,尋著合適的時機準備逃跑。
池蕭蕭用手指擊打方桌,“識相的自己滾上來,要不然我把你放油鍋裡炸了。”
那黑蛇撐著身子,往前探了探,悻悻的爬上方桌,左右張望,就是對不準池蕭蕭的視線。
池蕭蕭敲敲方桌,“你把身體擺正了,對著我說話。再不聽話,我把你兩隻眼睛挖出來。”後來想想,又放棄了,“你那兩隻眼睛就是個擺設,沒啥用。”
黑蛇吞吐著長信,發出嘶嘶的聲音。聽在池蕭蕭耳裡,卻是能讀懂的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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