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蕭蕭重重摔到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疼的厲害。仰頭看著古晉瑜,只見他風度翩翩的走來,以足後退幾步。
“蕭蕭,你知道錯了嗎?”
池蕭蕭扭過頭去,嘴角微撇,堅決不認錯,“沒錯
。我沒錯,為什麼要認錯。我以為我命好,母親不在了,遇上個真心待我好的,沒想到是個偏心的,只知道護著那群壞人,卻要我做個好人。”
她這一聲嗔怒,讓古晉瑜覺得自己確實有些苛刻。可她身份特殊,就不該以常人之態對待。
他伸出手,想將池蕭蕭拉起來。池蕭蕭伸手打落他伸過來的手,叫道,“不用你幫,我自己能起來,又沒死。”
池蕭蕭翻轉身體,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身上的灰塵,眼神寂寂的離開。她離開的時候,一手扶住後腰,一手捂著左腹,走的踉踉蹌蹌。
霍連仁見她離開的樣子,擔心她出意外,準備將她安全送回去,卻被古晉瑜叫住,“不用管她,怎麼都教不會。”
“爺,對她別太苛刻,她畢竟與我們不一樣,總要多花些時間。”
“你去給我查件事情,查查池蕭蕭這兩天在侯府是不是又出了什麼意外?”
霍連仁一聽到意外,就聯想到狼丘的事情,“不會吧,我一直關注侯府的動向,已經一五一十的向你稟告過,沒聽說她出意外。”
“我覺得她變得不一樣了,能操控草木,這是她之前不會用的法術。”古晉瑜不想承認,他是看見池蕭蕭更漂亮,變得更嫵~媚了。
“好,我這就去查。”霍連仁說完,就施展功力追上池蕭蕭的腳步,一直尾隨在她身後,確保她安全的回到侯府,這才去找舒王府埋在宣武侯府的暗探。
池蕭蕭拖著匱乏的身體艱難的回到侯府,已是深夜,
落霞苑裡,清冷孤寂,只有一盞油燈。
冬圖守著油燈打盹,她的面前放著已經涼透的晚餐。
池蕭蕭回屋的動靜,驚醒瞌睡的冬圖,連忙起來,去扶住池蕭蕭,“小姐,你可回來了。”
池蕭蕭坐下之後,她侷促的說道,“小姐,飯菜已經涼了,我再去熱一熱。”
池蕭蕭擺擺手,“替我把床褥鋪好,我要好好休息。”
“是。”冬圖應下一聲,就去鋪床褥,整理好之後,“小姐,整理好了,你早點休息。”
待池蕭蕭躺下之後,她才吹滅油燈,退出房間,一直在屋外守著。
夜裡,池蕭蕭睡的很不踏實。
她今天一共受到三次攻擊,分別來自侯清瑟、霍連仁和古晉瑜,每次傷的都不輕,尤其是古晉瑜那幾下重擊,若不是自身根基深厚,差點被震碎心肺。
第二日,池蕭蕭起的很早,天剛微亮,她就從床上爬起來。她起的很艱難,稍微一動,渾身像要散架一樣。
她不敢稍作休息,強行支撐著,把支離破碎的身體組合在一起,為了防止被人看出她受傷的事情,必須偽裝的跟正常人一樣。
她如今寄住侯府,第一次柴房被燒給她很大的教訓,讓她時刻記住,在侯府要走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