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抑的氣氛中,楚帝、周後彼此凝視,壓迫的氣場在空氣中激烈碰撞。
“那朕要是不答應呢?”
“皇上要明白,蕭奕陵、蕭奕恆的罪責,已經失去了皇儲的資格。現在只有蕭奕允繼承皇位才是名正言順。”
周後指了指蕭奕允淡淡道。
“他最有資格?”
楚帝冷笑道。
“想必最近的傳言皇后都聽過吧。”
楚帝將目光從蕭奕允身上收回來,重新落到了周後身上。
“那只是傳言,又有何證據?”
周後毫不在意淡淡道。
隨之,周後從手中衣袖裡拿出一卷卷軸遞給楚帝。
“聖旨都已經擬好了,皇上批閱一番即可。”
楚帝看著面前的女人。以前的雍容、表率,早已不復存在。
現在留下的只有劍拔弩張的對峙,這是何時的變化?
周後完全不理會楚帝的眼神,她走到楚帝面前,將卷軸鋪開。
“既然皇上不動手,那臣妾就只有代勞了。”
“你…….”
周後伸手去拿一旁的玉璽。
“皇后這是要逼宮嗎?”
這時,一男子的聲音,從外飄了進來。
人未現,聲音先至。
楚帝和周後望著御書房外,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這話音他們都太熟悉了。
虛空的御書房外,蕭奕恆帶著翩翩儒雅之氣緩緩的走了進來。
跟在他身後的是一襲墨綠長衫、身影矯健的子騰,雪白長裙、淡雅如仙的江清月和火紅塑衣、清冷如雪的赫連磬音。
看著眾人款款走來,周後眼神中並未有一點的慌張,好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樣。
當週後看見走在最後的赫連磬音時,眼神才稍變複雜。
在周後心中,權利比親情重要許多。為了權利,她可以毫無猶豫的捨棄掉自己女兒蕭和婉,而赫連磬音不論是心機謀略,都是最像自己的,若是她為皇子,或許,今日會大有不同。
和周後相比,楚帝看到來人卻是高興的。